其在nasa及其前身33年的職業生涯中,她以精通復雜的手工計算而聞名,并幫助開創了使用計算機執行任務的先河。nasa聲稱,她是首批在nasa擔任科學家的非裔阿美利肯女性之一,發揮了歷史性作用。)
林燃聽說后太能理解了。
先不談飛行員本來就不會要求學習什么軌道力學原理、軌道力學計算、導航工具使用。
就算他們過去年輕時候競選宇航員的過程中,學過這些知識,當年掌握的還不錯,現在都這么多年過去,最少都四十歲的人了,讓他們再去學什么軌道力學微積分尺規作圖計算不是難為人嗎?
這就好比高考二十年之后非要讓人家重新去學高中知識一樣,會也不會。
而且還有本來就不會的風險。
林燃思考片刻后說道:“這樣吧,這個真的沒辦法,只能靠畫餅。
現在他們還不夠重視,等到登月概率越來越大之后,我們再把理論知識考試分數納入到最后入選的重要參考指標中去。
另外就是為了避免這段時間學習不努力,然后到后面再趕工的情況出現,最近這三個月每個月進行一次考試。
最后綜合考試前三的我額外給點獎勵。”
奧爾德林聽完后,對于前者表示認同,他理解林燃的意思,說白了就是重視度不夠,覺得最終要登月的概率5%都沒有,不想為了這5%燃燒自己的腦細胞。
后者,他就有些疑惑:“獎勵?金錢嗎?”
林燃搖頭:“不是,而是教授的數學指導課。
這些預備宇航員里,有自己的小孩還在上學,初中高中大學的都有。
另外就算小孩已經畢業工作了,那他們也能留著給自己小孩的小孩用,我才23歲,小孩的小孩也能兌現。”
奧爾德林咧嘴笑了笑:“教授,你這辦法應該管用,我太清楚華裔父母能為小孩的學習做到什么地步了。”
林燃同樣笑了笑:“這只是暫時的辦法,歸根結底還是得讓他們看到長期的希望。看到我們真的能登月,這樣他們才能從心底尋求改變。”
林燃接著問道:“巴茲,所以當年你們在成功登上月球后返回地球的時候,你當時在想什么?”
(1969年尼克松在大黃蜂號航空母艦接見返回地球的宇航員阿姆斯特朗、柯林斯和奧爾德林)
奧爾德林不假思索道:“月球是一片寧靜的海洋,它”
還沒等奧爾德林說完,林燃就打斷了他:“巴茲,我不是紐約時報的記者,你也不是六十年前的巴茲。”
這段時間奧爾德林覺得和林燃的相處非常融洽,他打心眼里相信林燃能夠在這個時空完成阿波羅登月,也信服對方的管理。
在很多事情上林燃都表現出了超出想象的了解,這種了解程度甚至很多60年代nasa雇員的性格、行為習慣和履歷背景林燃都能信手拈來。
但同樣,林燃在一些細節上也會出現問題,很多細節上會有似是而非的誤差。
比如魯道夫明明一直工作到了80年代才退休,林燃時常提起負責軌道計算的是另外一個名字,雖然這個名字在海恩斯記憶中也是軌道計算團隊的,但他明明就不是負責人。
也像剛才,教授在數學和數字上格外嚴謹,不是號稱從不出錯,就是從不出錯,對于微積分的計算,近似值甚至能和計算器媲美。
結果明明是五十一年前,自己不是五十一年前的巴茲,教授卻喜歡說六十年。
五十一哪怕四舍五入也取不到六十。
奧爾德林整理思緒,開始回憶起來:“空虛,是無盡的空虛。
教授,你很清楚,在登月前我們自己估計成功幾率其實就只有60%,但我們成功了,我們不僅到了月球上,我們還踏上了月球的土地,甚至在月球表面睡了一覺,然后才返回的地球。
那是完美的一天,回到地球之后的感覺反而不是那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