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有足夠高精度的關鍵組件,像噴油器和渦輪葉片,以保證可靠性和性能。
我們在材料領域卡住華國的脖子,光知道設計沒有任何作用。
就像教授在nasa能夠做到很多常人做不到的事情,這是得益于阿美利肯強大的工業基礎。
即便是教授,他回到華國,難道就能和我們或者nasa對抗了嗎?
恐怕也做不到吧。
所以我們就不應該害怕和華國合作,相反,我們要盡可能地利用華國人的智慧,讓他們的智慧為我們所用。
已經連續兩屆菲爾茲獎得主是華裔了,我們的陣營明明有著全球數量最大的華人群體,卻不懂得利用起來,這不是最愚蠢的事情嗎?”
在格盧什科的視角里,不和華國合作,簡直是暴殄天物,和華國合作的收益遠大于風險。
教授是偶然,陳德輝不又拿了菲爾茲?這也是偶然,華國在半導體領域不是發展迅猛?連東德都趕不上?
至于超遠射程的洲際導彈,蘇俄都一直到1965年才列裝,華國又要花多久才能克服高精尖材料和高精尖加工的問題?
至少華國在半導體領域就要依賴于東德的光學系統,沒辦法自己搞定所有技術。
只要他們把控住材料和高精尖的加工設備、生產工藝,華國掌握再多他們的技術發展情況也無濟于事。
米申的擔心壓根就屬于杞人憂天。
米申聽完后若有所思,但內心還是有些猶豫,“但這件事的前提在于,錢真的有教授那么強。”
格盧什科扶額:“不是,瓦西里同志,我們很清楚,教授是獨一無二的。
盡管印度那邊說教授是拉馬努金第二,但我們很清楚,教授不是拉馬努金能比的。
就算是阿美利肯自己也找不到第二個教授。
我們需要做的是找到一個足夠有能力的合作者,主持完成n-2項目,我們都只能沿著科羅廖夫同志的技術路線走,跳不出他的桎梏。
我們需要有新的大腦加入進來,這顆大腦還要足夠頂級。
我不確定錢能行,但我覺得和華國合作的可能性最大。
華國有著全球最多的華裔,過去我們能和阿美利肯爭奪德意志的科學家,為什么我們現在不能和阿美利肯爭奪華裔科研人員的支持?
華裔有著足足7億人口,這7億人口里總有一天會有教授一樣的人才涌現。
而我們難道不應該從現在就開始和華國在科研領域展開合作嗎?”
格盧什科是標準的實用主義者,他停頓片刻后說道:“瓦西里同志,要知道我們好不容易才等來這樣的機會。
如果是尼基塔的話,那么我們的要求一定不會被允許。
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
而現在換成了列昂尼德。
尼基塔不會做,所以列昂尼德才會。
你知道嗎是為什么嗎?”
米申能做到局長,敏感度自然拉滿了:“當然,為了證明尼基塔是錯的,證明自己把對方給換了的正當性。”
格盧什科點頭道:“沒錯,這是其一,其二是因為,現在列昂尼德上來之后,對于登月的渴求只會更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