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深紅在,我想說服董事們不是難事。
至于其他國資,我相信對他們來說,更不是問題,本身國資缺的是有潛力的項目,他們可不缺錢。
再說,你是和華為合作,要的是rb,對國資而言,rb那更是眼皮都不用眨一下。”
親眼見證了深紅之后,gpt帶來的壓力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pony內心慶幸,自己這運氣太好了,從pc時代到移動網際網路時代,再到現在的人工智慧時代,每次騰訊都能獲得船票。
在見證了短短兩個月時間的深紅奇跡后,pony不認為有任何一家國產廠商能在gpt領域追上他們。
“林生,還有一點就是具體收費上,我們之間要怎麼厘清?”pony接著問:“我想我們兩個直接談,比
騰訊用深紅的服務,也不可能一直無成本調動,然后深紅用騰訊云的基礎設施也不可能無條件一直用。
我們既然是兩家公司,總得分家。”
林燃說:“pony,這太過于細節了,這屬于商業上的問題,等企業的骨架搭起來之后,我們再好好厘清這些。
所以可能前期還是需要騰訊派一位職業經理人來深紅任職。
他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阿爾法科技也得改名為深紅科技。”
pony實在是好奇:“林生,我感覺你對深紅這個名字格外執著,這是為什麼?這有什麼特殊的嗎?
如果不方便,可以不說。”
林燃心想,真實原因當然不方便,但表面上嘛哪有什麼不方便:“pony,是這樣,我想著ibm是藍色巨人,他們第一款的西洋棋不就叫深藍嗎?
于是我就在想,我們叫深紅,deepred這個名字很符合華國的特質。”
pony大笑:“和阿爾法比起來,深紅的華國特色確實要濃得多。”
他轉而提起:“林生,你是專業人士,你說,llm真的能夠通向agi嗎?”
林燃想了想,視線穿過pony,看向窗外,飄落的雨雪提醒著他季節,說道:“我認為在硬體沒有革命性突破前,llm離openai宣傳的通用人工智慧之間有著無法逾越的高墻。
llm就像一個超級圖書館管理員,它記住并組合了無數書里的模式,能快速給你拼湊出答案。
它不是真正理解了,它只是靠統計概率工作。
比如,你問它歷史問題,它可能答得頭頭是道,但如果數據里有錯,它就容易胡說八道,產生幻覺。
agi:這是科幻里的“全能ai”,能像人一樣自主學習新技能丶推理未知問題丶甚至發明東西。
它不限于文本,還能處理真實世界的所有挑戰,比如開車丶做實驗或情感互動。
我個人對llm的理解,它的極限就是一個超級好用的助手,一個搜尋引擎,能夠幫助人提高效率,但是絕對取代不了人。
甚至我認為限制從llm到agi,背后的桎梏不僅僅是算法層面的,還是硬體層面的,光靠現在的架構,短期內實現agi不現實。
雖然從電晶體數量上,可以做到和人腦神經元同等數量級,但電晶體就只有0和1兩種狀態,但神經元可以連接成千上萬個突觸,總突觸的數量級是10的14次方到10的15次方之間。
我想這應該是矽基晶片的人工智慧無法涌現出智慧模式更為本質的原因。”
老板們確定之后,就輪到底下牛馬們工作。
趙松下的企業微信滴滴滴響個不停。
先是公司的群組里,組長發了個@所有人的消息:
“這次會戰圓滿結束,后續能繼續留在阿爾法科技工作的私我簡歷,不是所有人都能留,最多應該也就300個留用名額,我都不確定我能留下來。”
然后就是小群,各種各樣的小群,大家都在討論這件事。
“openai就一百來號人,這種公司確實用不上這麼多人,這兩個月,大家的工作其實都談不上多飽和。”
“后悔了,后悔沒能給林總留下深刻印象,在這兩個月一次工作匯報都沒去過。”
“林總常年不在辦公室,來的次數兩只手都能數得過來,你就算想去匯報工作也得先找到人再說啊。”
“是啊,再說我們做數據處理的,匯報啥工作?除非有什麼創新方法,但你也得先跟小領導匯報,人家直接給你截胡了。
畢竟只要有你個思路,林總就能給你倒推出來,壓根不會給你待價而沽的機會。”
“有沒有什麼盤外招能留下來的?人生難得幾回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