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接受采訪可能很多人會理解成問題早就知道了,不就是把提前準備好的回答念一遍嗎?
還真不是。
這其實是表演,是富含情緒的表演。
比如老k的選舉,在王淺秋的千秋萬事訪談節目上,這是老趙給郝寶寶準備的主場,他百分百知道問題,因為他拿著個小本本去接受采訪的。
但面對提問,郝寶寶還得把小本本掏出來回答一句,看一眼,一副傀儡樣,你說你不是傀儡,人家都不信好嗎。
“沃爾特,”林登·約翰遜放下水杯,帶著德克薩斯人特有的腔調,“我聽到了那些言論,它們就像是來自華盛頓的蒼蠅,嗡嗡作響,卻毫無分量。”
他直視著鏡頭,仿佛在與尼克松總統隔空對話:“我在這里要對全阿美莉卡人說,越戰的困境,不是我的責任,也不是肯尼迪的責任。
這是歷史的責任,是阿美莉卡的責任。
是我們幾十年來,與對手在意識形態上,在全世界范圍內博弈的必然結果。”
他的語氣變得高昂:“當肯尼迪總統被刺殺時,我接手的是一個千瘡百孔的爛攤子。
越戰,不是我發動的,但它像一個巨大的幽靈,籠罩在我的頭上。
我能怎么辦?我能放棄嗎?我能讓阿美莉卡在全世界的盟友,都認為我們是一個軟弱無能的國家嗎?”
約翰遜的情緒變得激動,他指著鏡頭,仿佛在指著尼克松:“尼克松總統現在可以用gps來贏得勝利,那很好。
但我要問他,當我在白宮時,這個gps在哪里?當我們的士兵在叢林里迷路,用他們的生命去換取一點點可憐的情報時,這個gps在哪里?”
他繼續說道:“他現在可以高高在上地談論勝利,但他忘了,他所擁有的這一切,都建立在我的付出上。
他忘了,我為阿波羅計劃,為太空探索,投入了多少心血,多少資源。
他現在享受的榮耀,都建立在我當年種下的樹蔭之下。”
約翰遜憤怒道:“教授是在我任內被任命為的nasa局長,gps衛星系統是建立在我的星球大戰計劃下,國會才給予了大量額外預算給nasa。
我們才能重啟核動力衛星的研發,開始大規模推動gps系統的研發。
他可以指責我,他可以指責肯尼迪。
但他不能指責歷史。
他不能指責我們曾經為這個國家所做的所有努力。
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建立在我的犧牲之上。”
林登·約翰遜停頓片刻后,幽幽道,聲音里仿佛帶著一種預言般的力量:“他可以贏得這場戰爭,但他永遠無法贏得歷史,歷史會記住,是誰在這個國家最黑暗的時刻,選擇了犧牲,選擇了責任。”
林登·約翰遜的指責不是沒有道理。
確實是在他上臺后,頂著驢黨內部保守派的龐大壓力,驢黨南方州的保守派們當時普遍反對任命一名亞裔高官,來主導太空競賽這么重要的項目。
林登·約翰遜頂住了壓力,甚至一手操盤,尋找相關議員私下施加壓力,讓林燃能順利通過任命前的華盛頓聽證會。
時至今日,阿美莉卡媒體都認為這一任命是林登·約翰遜任期內的第二大功績,最大功績是推動民權法案。
也有媒體,認為民權法案要歸結于肯尼迪,約翰遜的最大功績就是任命了教授擔任nasa局長,為贏得太空競賽奠定了基礎。
華盛頓紛紛擾擾,越戰前線則在發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