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遙沒興趣知道,作為榮宇的二公子,為什么要以個人名義在外面開公司,她只是看著她身材保持得和少女一般無二的媽咪,不知為何,心頭總有些不安的感覺。
宋姿儀從鏡子里看到她表情,回頭問道:“在想什么?”
“你手上不是有凌海的股份嗎?”凌遙遲疑道,“哥哥……沒給你分紅嗎?”
宋姿儀噗嗤笑出聲,“分了的。”
雖然宋姿儀對周淮川有諸多怨言,當時為了chris罵他的那些話也不全是激動之下的口不擇言,但在錢這一點上,她不得不承認,周淮川很慷慨。
當年她走之前低價拋售凌海的股份,讓當時本就陷入危機的凌海雪上加霜,然后丟下凌海和凌遙,一走了之。
三年前,凌遙十七歲,凌海成功在紐交所上市,她才回到港城。
外界都說她是個自私自利的人,當初怕被拖累,跑路離開,如今看到凌海發展這么好,又不要臉地回來。
她對此從沒反駁過,因為這是事實。
離開港城后,她先是在德國住了一段時間,后來跟著不同的男友輾轉各國。
奢靡慣了,花錢無度,錢又只花不進,實在沒辦法才回來。
除了不讓她接近凌遙之外,周淮川把當初她拋售的股份還給了她,還默許她住回凌家老宅。
她每天即使什么都不干,到了年底,都能從凌海得到一大筆分紅。
宋姿儀很清楚,周淮川優待自己,不是因為自己是凌遙的母親這一身份,而是作為母親,她手里有凌遙的監護權。
這些年她對凌遙不聞不問,不是個合格的母親,但在法律上她是直系親屬,是監護人。
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帶凌遙離開,去任何一個國家生活。
周淮川阻止不了。
當然,凌遙永遠不會知道,她和周淮川之間心照不宣的這場“交易”。
“那你為什么還要……”
宋姿儀打斷道:“因為我喜歡他呀。”
宋姿儀當然明白女兒的意思。
凌遙并非質疑她為什么有錢去工作,而是不明白,為什么她有錢卻還花榮少杰的錢。
宋姿儀將手上的衣服還給旁邊只為她服務的柜姐,再從衣架上挑了件粉色外套。
她走到凌遙面前,在她身上邊比邊說:“寶貝,你還太小,還不足以明白花男人的錢也是愛他的一種表現。”
特別是對像榮少杰這種富豪級別的男人,女人愿意花他的錢,只會讓他感到輕松和安心。
凌遙確實不懂宋姿儀的經驗之談。
因為她連戀愛經驗都沒有。
凌遙從小就讀于私立學校,學校里對學生有非常嚴格的管理,方方面面的嚴格,連學生的穿著、走路姿態和說話的音量都被管控。
一次活動,她在學校留到很晚,無意撞見兩個同學在教室角落擁吻,那個總能考進年級前三名的男同學把手伸進女同學的裙底,她聽見那個女同學邊喘息邊含糊不清地說“哥哥……哥哥我還要”。
回去后,凌遙腦子里總揮之不去在學校看到的這一幕,總會想起那句“哥哥我還要”,導致她做什么都心不在焉,整個人不在狀態。
周淮川發現后,在他耐心地詢問下,她才支支吾吾地說了出來。
周淮川很重視這件事,他找到學校領導,沒有說出那兩名同學的名字,但他態度強硬地要求學校承諾,杜絕這類事情的發生。
學校領導不停地向周淮川保證會嚴肅對待。
這所學校,半個校園設施都是凌海捐贈的。
從那之后學校對學生的管教更嚴了。
凌遙收回心思,目光落在宋姿儀手上的粉色外套上,宋姿儀已經在讓柜姐打包了。
柜姐笑容滿面地說衣服選得很合適,粉色非常襯凌遙白皙如玉的膚色。
凌遙原本想說什么,最后什么也沒說。
宋姿儀在另一家店挑珠寶時,凌遙接到了周淮川電話。
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司機說你沒給他打電話。”
凌遙往邊上走了點,避開媽咪,放低聲音,“我還在外面。”
“凌遙,”周淮川問,“你答應過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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