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術赤大喝一聲,手持長槍,沖向了三名乃蠻士兵。
他自幼跟隨父親掙扎,武藝高強,體魄強壯。
即便是以一敵三,但依舊不落下風,短短時間內便斬殺了一人,重傷了一人,嚇跑了一人。
但是他的勇武也被真正的金州軍注意到了。
三名白甲軍轉瞬即至。
“死~”
一名白甲軍士兵大喝一聲,手中鉤鐮槍刺向了術赤的胸膛。
“喝~”
術赤持槍格擋,體魄強壯的他在這種力量對抗中絲毫不落下風。
但是這一次,他面對的不是乃蠻戰俘,而是配合默契的白甲軍。
下一秒,一柄長槍瞬間從側面襲來,直刺術赤的脖子。
術赤大驚失色,連忙側身躲避。
雖然躲過了要害,但還是被鉤鐮槍的鉤子,在肩膀上割下了一塊肉。
鮮血瞬間噴涌而出,疼的他臉色慘白,冷汗直流。
但還不等他作出反應,第三名白甲軍士兵的攻擊緊隨而至。
鉤子直接扳倒了馬腿,術赤慘叫著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在騎兵對決中,一旦落地基本上便是被判了死刑。
但好在者勒蔑聽見了術赤的慘叫,以傷換命,解決了面前的乃蠻士兵,隨后快速的騎馬沖來。
飛身一躍,將一名正準備持槍捅死術赤的白甲軍士兵,直接撲倒下馬。
然后狼狽的站起身來大聲喊道:“住手,他是鐵木真大汗的長子術赤,是鐵木真大汗派來的使者。”
雖然在來之前,鐵木真要求術赤隱瞞身份,把自己當做一個普通士兵來歷練一番。
但現實情況,卻逼的者勒蔑不得不主動曝光術赤的身份。
不久后,金州軍將其他士兵全部斬殺,只留下了術赤四名使者以及一些女人。
趙大寶驅馬向前,圍著幾人轉了一圈,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鐵木真的兒子,就是那個蔑兒乞人的后代?”
聽到翻譯的話,術赤的眼睛瞬間睜大,無盡的怒火放在心中騰騰燃燒,大聲喝道:“我不是蔑兒乞人的種,我是我父親鐵木真的兒子。”
他不斷的掙扎,仿佛要和趙大寶拼命一般。
但迎來的只是趙大寶的冷冷一笑,居高臨下地看著術赤說道:“大都督經常念叨鐵木真。”
“想來對你也很感興趣。”
隨后直接命令道:“將他們全部捆起來,押送回大營。”
當天晚上,術赤等人被拘押在了趙大寶所率領千戶軍的營地。
月色之下,軍營之中響起金州軍士兵的大笑和女人們的慘叫。
這些女人都是金州軍從周圍部落中掠奪而來的,全部成為了士兵們的戰利品。
尤其是術赤今天救下的那個女孩,最終在他吃人的目光中,被帶進了趙大寶的大帳。
想到那個漂亮女孩在趙大寶身下痛苦哀嚎的樣子,術赤便是一陣的心痛難耐。
握緊了拳頭,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