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徒勞地拉扯著束縛他們的繩子,手臂青筋暴起,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悲劇發生。
當目光望向遠處那山丘一般堆積起來的同伴尸體,這些人的身體又是一陣忍不住的顫抖。
部落中真正的男人已經戰死了,剩下的這些不過都是一群茍延殘喘之輩罷了。
月上高頭,營中的聲音也逐漸停止了。
中間的大帳之中,隨著二虎的一聲暴喝:“來人。”
隨后,兩名身穿赤紅色棉甲的親兵,走進了帳中。
二虎露著肩膀,大馬金刀的坐在床邊。
在他身后,則是一個被羊皮褥子包裹的女人,正是阿依努爾。
若不是隱約能夠看到呼吸起伏,都以為她要死了呢。
“把她帶出去,沒用的東西。”
二虎一臉嫌棄的說道,完全不盡興。
雖然他沒大哥那般本領,但是一兩個還是沒問題的,可惜這還是個嫩楚兒,根本不頂用。
“遵命。”
親兵上前將阿依努爾扛了起來,又問道:“是留著還是?”
留著,就是繼續伺候二虎。
若二虎不喜歡,就直接計入軍中公帑,以后會變賣為奴,或者賞賜給其他士兵。
“留著吧!”
這個葛邏祿少女姿色還不錯,只是沒經過事兒,多訓練幾次就好了。
隨后,二虎又讓親兵送來了一個年紀稍大的女人,這次反倒是他變得不頂用了。
“瑪德~”
看著親兵將女人裹住帶了出去,二虎渾身疲倦的躺在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他記得大哥最巔峰的時期可是同時六個啊。
怎么到自己這里,才第二個就不行了啊。
他倆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血濃于水啊,怎么這方面就比大哥差那么多呢。
二虎想不明白。
“熟能生巧,以后還是得多練。”二虎說道,目光變得睿智起來。
但隨即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自己都已經十七歲了,早該到了成親的年紀了。
母親和奶奶已經催過他和大虎很多次了,可都是因為戰爭,一直給耽擱了。
如今想到大侄子都快要出生了,自己卻連個正式的女人都沒有,二虎心里忽然也有些犯嘀咕了。
倒不是想成家了,而是認為自己應該有個孩子了。
正妻生的孩子,而不是這些沒名分的女人生的孩子。
葛邏祿女人生的孩子,可不配繼承二虎的基業。
“算了,讓大哥和娘去安排吧。”
二虎搖頭說道,不想瞎費腦筋了。
其他女人倒是可以隨便,但是在正妻這件事情上,還是要以李驍這個長兄的意見為主,最好得是個漢人。
第二日,二虎召集眾將。
發現這些家伙全都是一副紅光滿面的模樣,一掃之前連續大戰的疲憊。
果真,再硬漢的男人也不能少了女人的滋潤。
陰陽共生才是自然真理。
“萬戶,那些俘虜交代,有一支葛邏祿部落逃去了王廷的地盤,還有的逃向了喀喇汗國。”二虎麾下的千戶蔣有田匯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