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阮元燭都無比的疼愛她,這還是他第一次打她。
阮陳氏心疼的將她抱在懷里:“月兒啊,這不怪你,都是那個阮玉!若非她激怒你,你又怎會說出這些話?”
“月兒你放心,母親自有辦法對付她。”說著,阮陳氏的眼底浮現一抹狠毒。
當年她將毒投在阮玉的吃食里,為的可不止是廢掉阮玉,而是為了能夠完全的操控她!
棋子不聽話,她就逼她聽話!
……
另一邊,阮玉跑出眾人視線后,當即運轉靈力,飛快的逃出了相府。
相府沒有她的容身之處,她自然不會死皮賴臉的住下。而且,整座府邸都臭熏熏的,她可不想自己被熏出一身味。
“丫頭。”走在街上,身側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人。
聲音輕浮,帶著幾分戲謔的意味:“被趕出相府了?”
“是你?”阮玉頓住腳步,看了眼月離,又看了眼從相府里跑出來的一眾守衛。
“走!”她果斷扯住月離的袖子,將他拉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子里。
確定相府的人不會追過來后,阮玉這才松了口氣。轉頭卻發現,月離盯著她笑的一臉不懷好意:“丫頭,光天化日的,你這樣……不好吧?”
他捂著胸口,矯揉做作道。
惹得阮玉連翻了好幾個白眼,“你省省吧。”
她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玉瓶,塞到月離手里:“你上次幫了我,這枚丹藥,算是我給你的報酬。”
僅用丹藥,就把他打發了?
月離剛要說話,阮玉已經跑了。
“唉……”他無奈的直搖頭,滿不在意地打開瓶塞。
待看到里面的丹藥時,眼眸忽的瞪大。
洗洗洗……洗髓丹!
這彈藥不是都失傳萬年了嗎?她哪里搞到的?莫不是,自己煉制的?
不論是哪種可能,月離都深知,此女他招惹不起。
再加上他先前替她算出的命格……
上神吶!他恐怕連給對方端洗腳水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眼下阮玉還未成為上神,他得把握住機會,爭取讓她多欠下自己幾個人情,日后回了神界,有上神罩著,他豈不是可以橫著走?
想至此,月離喜滋滋的笑了。
“見到本王的未婚妻,就那么開心?”慕千離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側。
月離嚇了一跳:“君燃,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么悄無聲息地出現?”
但凡他膽子再小一些,當場就被嚇死了。
慕千離斂下眸光:“本王現在叫慕千離。”
“得得得,慕千離。我上輩子真是造了什么孽,被你強行拖下水也就算了,名字還被你占用了……”月離忍不住吐槽道。
想當年他在神界的日子那叫一個逍遙快活,如今卻只能跟著君燃躲在這鳥不拉屎的下界。
忽然想到什么,月離吃驚的問:“本王?怎么?皇帝終于給你開府了?”
“嗯,離王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