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她都要想修煉塔里度過了。
南宮沁不在,曾吟從她一進門,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
一連數日,曾吟都是這樣,正常人被這么看,早就忍不住問為什么了。
偏偏阮玉不問,惹得曾吟自己都煩了:“阮玉!”
她終究是沒耐住性子,“你就不怕嗎?”
阮玉冷笑:“我有什么好怕的?”憋了半個月,就為了和她說這些?她還以為曾吟能憋出什么大招呢!
“你知不知道,你殺死的那只金蟾,是副院長的契約獸!副院長今日就要出關了,你死定了!”
曾吟自以為能威脅到阮玉,繼而拿捏住她的把柄。
不曾想,阮玉壓根不帶怕的。
“哦。”她微笑著反擊:“那副院長知道你跟他的契約獸茍合一事嗎?”
見曾吟臉色一白,阮玉又道:“學府應該還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吧?你說,我要是把這件事說出去……”
“夠了!阮玉,你不要胡言亂語!”曾吟紅著眼睛,氣急敗壞道:“我什么時候跟那只金蟾……你血口噴人!再說了,你有證據嗎?!”
阮玉無奈聳肩,證據她的確沒有。
但……
“那你又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殺死的他?”
打死金蟾的,是慕千離的傀儡,上面沾染的氣息也是慕千離的。
就算副院長要查,也查不到她的頭上。
更何況,她一個涅槃境,對付領主境就已經夠費勁了,哪里打得過大領主境界的金蟾?
曾吟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是啊,她也沒有證據。
“可是金蟾就是被你殺死的!”她語氣憤憤然。
“副院長肯定會徹查此事的!”
“查唄。”阮玉無所謂的坐到自己的床邊,“別到時候自討苦吃。”
曾吟:“你……”她氣的跺腳。
阮玉的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徹查下去,最后難免會查到曾吟的頭上。
畢竟,金蟾和她茍且過,即便死了,身上也殘留著曾吟的氣息。
“曾吟,你又在狗叫什么?能不能別來招惹我的小玉兒了?”南宮沁從外面回來,一進門就看到曾吟怒氣沖沖地站在阮玉的床前。
她立馬像是母雞護崽般推開曾吟,擋在阮玉面前。
“誰招惹她了!”
“去去去,一邊去!”南宮沁很不待見曾吟,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想和她說。
轉頭看向阮玉時,滿臉的笑意,“小玉兒,這是我小叔叔從皇城帶來的桃花酥,特別好吃,你嘗嘗。”
旋即拿出一份包裝精美的糕點。
阮玉邊吃邊說道:“南宮沁,我要去修煉塔了。”
“去啊,我陪你去。”南宮沁眼睛都亮了。
她一直想去修煉塔來著,可是修煉塔里面都是些沒有靈智,只會麻木攻擊人的靈獸,實在是太無聊了。
如今阮玉要去,一定會很有意思。
“好。”二人吃完糕點,看都不看曾吟一眼,直接去了修煉塔。
曾吟眼睛都要笑彎了。
太好了!一旦進入修煉塔,沒有一年半載是出不來的。
阮玉不在,副院長那邊還不是她想怎么說就怎么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