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方便,她萬一看了什么不該看的,還擔心長針眼呢!
“好。”阮玉沒再說些什么。
送走了靈焰后,就見彼岸抱著胸,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
“怎么了?”
“這個靈焰,對你的態度很不尋常。”
阮玉聳了聳肩:“神界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上神,我曾經也是上神,靈焰對我不尋常不是很正常嗎?”
“他對你,是有情愫在的。”彼岸心如明鏡似的。
“真假的?”阮玉摸了摸自己的花容月貌,神色嚴肅起來:“好像確實有這種可能,畢竟我生的這么美……”
彼岸:“……”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好了,不跟你扯皮了,我要修煉了。”阮玉起身,落座到床上,盤起腿來便運起了神力。
在沒有殺死白硯卿之前,她一刻也不能松懈。
只有不斷的變強,變得更強,才能多一分手刃仇敵的可能!
她不希望來日撕破臉后,她依舊不是白硯卿的對手。
……
寧安雪在神界的名聲徹底臭了,她幾次求見白硯卿,都被拒之門外。
往日吹捧寧安雪的那些人,見到寧安雪后,如同見了跳梁小丑,一個個當著她的面就開始議論起來。
完全不顧及寧安雪的臉面。
也是,她都做出如此行徑了,還要什么臉面?
雪神宮殿。
寧安雪難得跑去偏殿,往日待她恭敬的弟子,紛紛如見了瘟神似的早就躲得遠遠的。
唯有雪音,一直跟在寧安雪身邊。
只是雪音那白皙的額頭上,多了一道猙獰的傷疤。
“雪音,你可怨我?”短短幾日,寧安雪的人生就從天上墜入了地下。
她看向雪音,眼底閃過一抹愧疚。
“奴婢豈敢。”雪音搖了搖頭。腦袋低垂著,在寧安雪看不到角度,眼底閃過一抹濃烈的恨意。
怨?
怎么可能不怨?!
她受夠了寧安雪的頤指氣使!只是在離開之前,她必須得替雪絨她們,報仇雪恨!雪絨她們不能就這么白死了!
“本神不該聽信小人的讒言的。”寧安雪微微嘆了口氣。
見紫宸從院子里走出來,她眼睛一亮,立馬屏退了雪音:“你先去準備晚膳吧。”
“是。”雪音走前,深深地看了眼紫宸,嘴角閃過譏諷的笑。
少年意氣風發,清風霽月。緩步走來,如同一縷陽光,驅散了寧安雪眼前的黑暗。
她忍不住輕喚一聲:“紫宸。”
語氣里帶著濃濃的情意,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紫宸人精似的,怎么可能沒有發覺寧安雪對自己的與眾不同?
他只是……在裝而已。
“雪神大人可是有要事與弟子相商?”
要事,當然沒有。
但是為了能跟紫宸多說幾句話,寧安雪故意賣慘:“現如今,整個神界是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
“紫宸,你也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她一臉無辜且傷心的看著紫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