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紀小龍的手,她仿佛很高興,話變得多了起來,嫣然一笑道:
“你回學校,在看到你媽媽這么有錢之后,又知道你是家里的獨子,像你這么一個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金龜婿,我怎么能輕易放過?”
“不說就算,我不問了。”面對她的回答,紀小龍無奈輕輕搖頭,心里是一萬個不相信的。
要說始于他的才華,淪陷于他的樣貌出眾,他還勉強相信。
雖然不太想承認,也不是自夸,但紀小龍不得不無奈地接受事實:還真沒見過長得有自己帥的男人。
倘若柳挽研喜歡他有錢,那在他被許傾妃接回家之前,他不是窮光蛋,但比起柳挽研的家境,離有錢遠遠不沾邊。
她總不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吧。
還有,如果她是個物質的女人,知道紀小龍家里有錢之后,應該更為熱情往上貼才是,而不是選擇出國。
她之所以選擇出國,無非就是想知道:紀小龍對她有無感情,會不會為她赴出國。
顯然,從那‘偽造的日記本’里得到了紀小龍的回應。
嗯……其實,也不算偽造,畢竟紀小龍寫日記的時候,他可是帶著確切真情在內的。
此刻,看她一只手兒捧著那筆記本,視若珍寶地攏于胸前,紀小龍莫名有些心虛。
天色,不知不覺愈加黑。
走了一會兒,準備走出那片薰草花田。
牽著他走到花田邊際,穿過花田、走過那條小路,再走十分鐘,就到她家了。
離家的方向越來越近,柳挽研突然有些情怯。
真要面對現實了,現在她的心里也沒底。
見她停了下來,紀小龍輕輕一笑,問道:“怎么……”
‘了’字還沒出口,紀小龍被雙手重重地推了一把,因不設防,一個踉蹌沒站穩,他就背朝下,徑直地倒在了花田的草坪上。
草坪厚厚的一層草下,底下就是泥,摔了下來,痛倒一點不痛,他卻有些懵。
紀小龍眨了眨懵逼的雙眼,下意識雙手撐住地面,正想站起身來。
不料,柳挽研敞開修長的雙腿,先一步跨坐在他的身上,腿間用力,緊緊地夾住他,不讓他起身。
于此同時,她那雙手兒,按在他的胸膛上,把他再次按在地上躺好。
瞄了一眼差不多有人這么高的薰草,能完完全全遮擋住他們的視野,柳挽研回過目光,看著他,貝齒輕輕咬了一下下唇瓣,
“天已經黑了,周圍又沒人,躺在這個位置,萱草能擋住我們……”
言語之間,兩只纖手兒,搭在懵逼的紀小龍衣服上,解著他衣服的紐扣。
聽到她接下來的話,紀小龍更加懵了,瞳孔猛地縮小,
“你在這要了我吧,這幾天是我的危險期,你就別回國了,我們偷偷多來幾次,肯定能中獎的。”
“即使我爸爸不同意,到時候……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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