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個玩具布偶有問題嗎?”
觀察細致的灰原哀似是發現了什么,不動聲色的用小胳膊碰了碰青年。
神宮云淡然道:“里面應該是一枚遠程遙控炸彈。”
灰原哀立即瞪了他一眼,說道:“那還不把炸彈...遠程遙控?那這么說那名犯人此時或許正拿著錄像機看著這里。”
灰原哀掃過觀眾席,全都是舉起錄像機或手機錄屏的觀眾,根本不可能找到兇手是誰。
“那要不要通知她們,先別回來,但是那顆炸彈怎么解決?”
妃英理和毛利蘭去買觀賽必備的爆米花和飲品,有希子則幫大家去購買周邊禮物,因為人流量眾多,暫時還沒有回來。
神宮云漫不經心道:“犯人的目標不是我們,我們可以直接走。”
灰原哀覺得也沒什么問題,點著小腦袋道:“那走吧。”
不顧自身安危和身邊人安危,魯莽熱血沖動的事,不會發生在兩人身上。
網球場后臺某地,四女一男圍成一個小圈子,除了從小蘭手上拿過爆米花和可樂開吃的青年,其他每個人臉上都露出嚴肅的神情。
妃英理理智分析道:“按照神宮云和小哀所說,那名兇手的目標應該是米涅芭小姐的家人,利用遠程遙控炸彈,這樣就算是被發現了,也能提前引爆,就算救了米涅芭小姐的家人,也會對其他觀眾造成不可預計的后果。”
有希子開口道:“所以重要的是找到那個犯人,并把他控制起來,不給他引爆炸彈的機會,但要在數萬觀眾里找到,實在是一件難以做到的事。”
“有了,我查到關于那名哈迪斯·沙巴拉的資料了。”
小蘭照著手機上的信息,說道:“在去年的法網決賽中因將所有財產押注在米涅芭小姐身上,導致其傾家蕩產,無法為身患病重的母親治病致其逝世,而那次法網決賽也是米涅芭小姐近年來唯一的一次失利。”
“在炸毀多所其母親所救治的醫院后,哈迪斯·沙巴拉因多次整容和偽裝手段,逃過了警方的追捕,直到這一屆的溫網決賽又出現了。”
“賭狗的報復行為,在炸毀醫院殺了那么多人后,他的心理已經扭曲,現在又將目標鎖定在米涅芭小姐的家人身上。”
灰原哀看了眼喝可樂的青年,開口道:“所以我們現在是通知警察交給他們來解決,還是...”
有希子眨著眼眸,笑道:“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得英理配合我,當然要是徒弟配合就更保險了。”
“要是你的辦法可行,我當然可以配合你,罪犯永遠無法逃脫法律的制裁。”妃英理抬了抬眼鏡,似是意有所指。
“就用犯人擅長的手段,偽裝,掉包。”
“那,就剩下怎么找出那名犯人了。”
灰原哀看了眼時間,挑起小眉道:“犯人要是想拍攝完美的爆炸畫面,一定會坐在對面,讓那名犯人暴露位置的事交給我來。”
小蘭略微緊張的舉手道:“制服犯人的事,交給我好了!”
接著所有人目光交匯,神宮云吸完可樂打了個嗝道:“我保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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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球場上,米涅芭臉色沉重,就在剛才,她在她的護腕里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比賽結束或停止,你的母親將在你面前死亡。
米涅芭知道,這是那名爆炸犯留下來的,他的目標竟然是自己的母親。
“誰來,救救我。”
她的比分已經被對手超過太多,因為米涅芭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將比賽的延長線拉長,然后利用點球將信息傳遞出去,但她根本不知道有沒有人能發現這個訊息。
某處看臺座位上,易容成另一副模樣的哈迪斯·沙巴拉用攝像頭對準著米涅芭的母親,以及她懷里抱著的裝有布偶炸彈的粉色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