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琢磨要不要讓兒子進酒樓去當個學徒,可他又有些舍不得,這年頭學廚三年打雜兩年效力,打雜是真的打雜,端茶遞水那都是小事情,要住在師父家,劈柴燒火倒馬桶那也是正常,碰到脾氣不好的師父那是非打即罵,何大清想到這就有點舍不得,兒子太小,過兩年再看看吧。
何雨柱要是知道他爹怎么想的,肯定會說:“您老還是歇歇吧,把你藏著的菜譜和秘方先交出來,等我學得了再去找個師父,到時候露一手,根本用不著什么打雜,頂多出出力就完事了,心中還得想,有個秘密我不能告訴你我是有金手指的人,缺的只是秘方和菜譜。”
拜師是有好處的,這年頭講究個師出有門,沒有名師就算手藝再好也很難混。
何雨柱和許大茂洗完鍋碗,趙翠鳳就出來了,要帶著許大茂回家,這一天都在人家家,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許大茂走后,何大清把聾老太太送了回去,回來后見何雨柱在里屋,他問道:“今兒你怎么不著急回你那二房了?”
“咋的,你還著急趕我兒子走?”陳蘭香不干了。
“哪能呢,前兩天這小子不是一直嚷嚷累,今兒個逮麻雀做飯他也沒少出力,我這不是覺得他會累么。”
“哼,不差這一會,柱兒擱著是有話跟你說。”
“他,有什么話,剛剛飯桌上不說?”
“何大清”
“好好,柱子你說。”
“爹,你得去一趟前院。”
何雨柱的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黑燈瞎火的去前院干嘛?讓你老子我去挨凍。”
“何大清你先閉嘴,還能不能讓兒子說了?”
“說,說!”
“那個,我在前院東廂房門口的雪人里面藏了點東西?”
“藏東西?藏了什么?死麻雀?你小子還有這這一手,留著明天給你娘吃的?還是你跟大茂留下的零嘴。”
“娘”
陳蘭香一指頭戳在何大清腦袋上:“讓你聽,你叭叭叭的自己倒說個沒完了,柱子要不不用跟他說了,晚上你自己去拿回來。”
“這東西只能爹拿回來,而且要讓人看見我爹帶東西回來了。”何雨柱搖頭。
“什么東西,你們娘倆神神秘秘的?”何大清越發摸不著頭腦。
“沒啥,就是兩個奶瓶和一罐奶粉,還有一點紅糖,幾個尿片。”
“沒啥你自己拿唄,什么奶粉,咳咳咳!”何大清驚著了。
“對啊!”
“真的假的,你小子從哪弄的?你小子不會是干什么壞事去了吧,那東西你老子我都弄不來,小日子和洋鬼子壓根就不賣給我們。”
“那啥,今兒個不是去給人家林大夫送診金了么,我就提了一嘴我娘不下奶,人家林大夫見診金給的足就給介紹了個地,我就跑了一趟。”
這話何大清是半點也不想,這年頭大夫有這么好?
“錢都付診金了,你哪來的錢買東西,那東西可不便宜,你小子真沒去干什么壞事?要是干了趕緊跟爹說,警察局里面你爹還認識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