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爹教訓兒子總行了吧?”
“我又不傻,你敢打我,我就去找我娘。”何雨柱笑道。
“哼!”何大清一甩袖子就往家走。
火車票買下來后,何大清還做了一大桌子菜,給何雨柱送行。
許大茂當晚非要跟何雨柱睡,被何雨柱攆回去了,然后又被何雨水給賴上了,終究不忍心兇小團子,何雨柱只能抱著小丫頭睡了一晚上。
火車是早晨的,何雨柱臨走前不光加滿了自家的米缸面缸,還把老太太那邊的也給加滿了。
在眾人的眼淚中,何雨柱穿著一身補丁的衣服,拎著個老舊的箱子,叫了一輛黃包車去了火車站。
這年頭的四九城東站不大,可對人流可不小,何雨柱的箱子里都是衣服,錢、證件什么的早就被他收起來了。
就他這身打扮,排隊進站的時候還遇到了偷,可能是見他面嫩吧。
看在那小子沒有用刀子劃他衣服份上,他就小小的給了個教訓,不動聲色踩住那人的腳背給了個側肩靠,那小子當場就萎了,喊都喊不出聲,然后他就趁亂進了站。
這年頭的火車還不是什么綠皮車,還是那種電影上的黑皮車,座位也都是木頭的。
坐在上面一點都不得勁,隨車上車的人越來越多,車廂里面就擠滿了人,他是托了關系買的坐票,不然那也得站著。
火車開動,在‘咣當咣當’聲中,何雨柱又有點犯瞌睡了,迷迷糊糊中火車好像停了兩站,邊上的人也換了,他重要的東西都在空間里面根本不在意丟東西。
正睡著呢他就感覺有人盯著他看。
微微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就見對面座位上換了人。
而那人正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這不是老趙么,還學會化妝了?這老小子怎么上了跟自己一趟車,他也去津門?”何雨看清那人的臉后心里就翻起了嘀咕。
老趙見何雨柱不醒,又用手捅了捅他的胳膊,何雨柱無奈睜開眼。
“干嘛呀,打擾人睡覺!”裝作睡糊了嚷嚷道。
何雨柱裝模作樣的揉揉眼睛,清醒過來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趙豐年,然后一臉吃驚的模樣喊道。
“你是,趙.”
“噓”老趙被他叫破忙噓聲。
“您這是?”何雨柱壓低聲音。
“津門,對了你不好好上學,這是要去哪?”
“我中學畢業了啊,去津門學廚。”
“啊?你,你中學畢業了?”
“怎么,不像?”
“像,你這個頭都比我高了吧,我可是認了半天才敢認的。”
“您這兩年去哪了。”
“誒,一言難盡啊,不提也罷!對了,你家里都好,老太太也好?”
“好著呢!”
“那就好,那就好!”
其實趙豐年也是去廁所偶然看到何雨柱的,津門那邊出事了,他奉命去津門做王翠萍新的上線。
坐上座位,看到對面的何雨柱他也有點懵,他是真不敢認,看了半天都才確認這就是中院的柱子。
可柱子不是才十二么,面前這個大小伙子讓他有點覺得荒謬,誰家是十二歲這么大個子。
要不是何雨柱先出聲,他肯定不會認。
既然開了人家開了口,他又不想引起其他人注意,只能問問他離開后四合院的情況,畢竟在那住了那么長時間,跟何家關系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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