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何雨柱見到他,可有了新的想法,他想問問王翠萍在哪,畢竟那也是個苦命的女子,必要時候他可以搭一把手。
“您是去找我王姨?”
“不是。”趙豐年臉色變了變,要不是知道這孩子就是四合院一普通孩子,他還以為自己的行動暴露了。
“那您去天津干嘛?”何雨柱繼續追問。
“大人的事,小孩別問。”
“切,那我就不問,可我得我王姨住哪?我娘交代了,如果能找到人,讓我有空去看看她,看看他過得好不好!”
“她那不方便,我有時間讓她去看你吧,對了你去哪學廚?”趙豐年臉色不自然,語氣明顯有些敷衍道。
“會芳樓。”
“清真館子,你爹不是魯菜師傅么?”
“嘿嘿,我爹說他教不了我了。”何雨柱笑道。
“你是說?”
“就是你想的!”
“好小子,你還真是有本事啊!”趙豐年沖他豎了個大拇指。
這時有個乘務員走過來,行色匆匆,路過他們這個座位的時候假裝摔倒,然后沖趙豐年比了個手勢。
趙豐年臉色大變,等乘務員走后,他先是對何雨柱道:“柱子,我那邊還有朋友,我過去看看。”
“好嘞,你先忙。”何雨柱不動聲色。
等趙豐年起身在何雨柱吃驚的眼神中拿了自己的箱子,然后沖何雨柱點點頭,就順著過道朝車尾的方向擠過去。
不大會,車頭的的方向就擠過來幾個人。
各式打扮都有,為首的一個穿著藏青色中山裝,額角已被汗水浸濕,胸口別著的鋼筆,一副干部打扮。
后面有一個中年男人眼尾吊著疤,帽檐壓得極低,掃過何雨柱時略微露出一點吃驚,然后繼續在人群里掃視。
“人呢?”那中山裝朝疤臉男問道。
“跑了!”
“還不快追!”
“讓讓!借過!”疤臉男人只是一點頭,然后用身體蠻橫的撞開擋路乘客,右手始終按在腰間鼓包處。
跟在他身后的兩個學生裝的年輕人神色緊繃,腰間也是微微鼓起,顯然藏著家伙。
他們穿行時,車廂里原本嘈雜的談笑聲突然啞了一瞬,乘客們下意識讓出條道,像是感受到某種危險氣息。
疤臉男開路就把中山裝落在了后面,等他們過去,何雨柱起身嘴里喊著,“尿急”朝他們身后追去。
路過衛生間一看里面都蹲了人,他借故繼續往下一個車廂擠。
何雨柱擠過兩節車廂,遠遠地就看見疤臉男制服了住一名乘務員,正押著他往前面的車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