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了一下那乘務員的側臉,正是剛剛為趙豐年報信的人。
他矮下身形又往前擠了擠,狹窄過道里擠滿了乘客,后面的動靜自然引起了落在最后面那個中山裝的注意。
他轉頭來看的時候,一個東西正朝他迎面砸來。
下意識的他就想掏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能伸手去抓,這一抓不要緊,‘噗’的一聲那東西已經被抓破,原來是個紙包。
接著他就是一聲慘叫:“啊,我的眼睛。”
隨著他的叫聲,辛辣的粉末瞬間彌漫,周圍的乘客齊聲咳嗽,場面頓時大亂。
何雨柱用一塊濕布掩住口鼻,摩托車的防風鏡已經戴在了臉上,這玩意是他騎摩托兜風回來那天晚上,痛定思痛下,仔細檢查了一下摩托車的后備箱發現的,其實還有皮頭盔,讓他大為郁悶,白挨凍了。
趁亂就擠到了那個中山裝的身邊,然后裝作絆了一跤,一個頂心肘就把那中山裝給砸的吐了血,直接倒地不起。
那兩個學生裝聽到慘叫后,拔出槍好不容易沖到中山裝跟前,迎接他們的又是兩個紙包,他們根本來不及躲,紙包破裂,里面楊出一篷粉末,這倆貨就開始劇烈咳嗽和打起了噴嚏,邊上的人也是遭了殃,哀嚎和被踩踏的慘叫不斷。
何雨柱這次扔的不是辣椒面了,是胡椒面、花椒面的混合物,而且量很大。
等那倆家伙反應過來已經被下了槍,連胳膊都被卸了,然后被打暈了過去,連誰做的都沒看到。
疤臉男在兩個學生裝撲救得的時候就用槍押著乘務員繼續往前擠去。
心里直罵中山裝:“廢物。”
他哪里還不知道這是人家的幫手到了,他只想跟班能拖延一下時間,因為就快到車尾了,抓到人,他反手只需要一槍就行就解決了。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的那兩個跟班一個照面就被人家給廢了。
然后就是乘務員的劇烈反抗,疤臉男舉槍就要示警,一顆鋼彈子‘啪’的打在了他的拿槍的手上,手槍落地,接著就是他下身被乘務員來了個膝撞,疼痛使他的臉都扭曲了,不過他還想用另一只手去撿槍。
被乘務員狠狠踩在了傷手上,何雨柱瞄見老趙從另一側趕了過來,手里拎了個被踩斷的拖布把,對著疤臉男后腦勺哐哐就是一頓砸。
人也不知道砸沒砸死,反正是不動了,然后乘務員鄭重的給老趙道謝,說是謝謝他幫助制服劫匪。
然后又動員乘客把剩余三人都綁好,關進了休息室,當然另外三人的槍和證件都被何雨柱和摸了去。
何雨柱也趁亂,溜進了一個衛生間,換一身差不多的衣服,洗了臉,確認身上沒有辣椒面和胡椒面味道,他又擠回了自己的車廂,看了看行李架,運氣不錯,他那舊箱子還在,許是里面有沒值錢的東西,被小偷放過了吧。
等火車到達津門,還沒開車門就看到外面一隊警察等在站臺,還有一些精干的便衣。
火車剛停穩,車門一開這些人就呼啦啦沖了上來,直奔尾部的車廂。
其他車廂也是下車需要檢查,何雨柱從空間取出證件和幾個大洋,出門一分錢不帶那不是惹人懷疑呢么。
還好何雨柱的通行證和路條上面他老子給他弄了個十六歲,不然他還真說不清楚。
盤問了半個小時,警察登記了他要去的地方,才放他離開。
要說沒有漏洞么,有啊,他那座位上沒提前下車的肯定看到他和老趙說話了,可這些人又不知道是因為老趙。
而且老趙和那個乘警應該提前下車了,那幾個被弄殘的也不見了,反正何雨柱沒看到警察從車上帶那些人下來,這就是個無頭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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