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跟著伙計出來個圍著圍裙,頭戴廚師帽的,體型偏胖,圓臉中年人。
到了近前,何雨柱起身,那中年人道:“小哥,你找我,何大清是你什么人?”
“您是袁泰鴻,我爹何大清!”
“你爹何大清?不對啊,我咋記得我那師弟家孩子才十二三。”
“師伯,我叫何雨柱,今年十二,這是我爹給您的信。”何雨柱笑道,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封信來。
袁泰鴻半信半疑接過信,看了之后又重新上上下下把何雨柱打量了一遍
“真十二啊!”
“真十二,長得有點猛了。”
“來學廚?”
“對,來學廚。”
“你爹信里沒細說,你都跟他學了什么了?”
何大清可沒說他教不了了,那誰還敢收,總得謙虛謙虛吧。
“這,基礎的都還行。”
“那你等等,我去跟掌柜的說一聲,等下你跟我去后廚。”
說完袁泰鴻就拿著信去了掌柜的那,簡單說了幾句,然后回來對何雨柱道:“走吧,去試試你的手藝。”
“好。”何雨柱拎起他的箱子。
“箱子就先給小五,讓他給你放起來,晚點找他拿。”
“是。”
二人進了后廚,袁泰鴻先讓何雨柱去洗了個手,然后指著一個切菜的位置道:“去,你先去切個墩。”
何雨柱點點頭,走到案前掃了一眼,土豆、胡蘿卜、白蘿卜、大白菜、青椒。
他先是把刀架上的刀試了試手,然后隨便找了個土豆去皮,先切出一個平面來,放平土豆,然后就聽‘嚓嚓嚓’的聲音,土豆就變成了片。
碼好之后,又是一頓‘咚咚咚’土豆片就變成了土豆絲,用刀把土豆絲鏟起放入邊上的水盆,根根粗細均勻,就如放了一盆火柴。
切的時候袁泰鴻就在一邊點頭,等看到水中的土豆絲,袁泰鴻心里就有了數,這小子不用練切墩了。
不過清真菜的牛羊肉居多,切菜和切肉可不一樣,他又讓何雨柱切了肉丁、肉條、肉片,肉絲都沒問題,這水平自己那師弟不可能沒教別的。
他不由好奇心大起,順嘴就問了一句:“上過灶么?”
何雨柱道:“回師伯,魯菜會一些,清真菜不會,沒學過。”
“一品豆腐,醋溜土豆絲。”袁泰鴻看了看食材好像沒有什么太合適的就道。
等何雨柱準備好食材,那十來斤的炒鍋在何雨柱手中上下翻飛,輕若無物的樣子,不僅袁泰鴻震了,邊上的學徒、打雜和其余的廚子也震了。
袁泰鴻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何大清,你是不是想坑我,你這兒子確定是來學廚,不是來砸場子的。”
“師伯,您嘗嘗。”袁泰鴻的思緒被炒好菜的何雨柱打斷。
“哦,好!”袁泰鴻夾起土豆絲,酸脆爽口,然后又試了試‘一品豆腐’,細膩嫩滑、湯汁濃郁、層次豐富。
“你們都來嘗嘗。”說著他就把何雨柱拉到了一邊,低聲問道:“你小子真是來學廚的?你這水平在魯菜圈子里也能數得上號了吧?”
“真是來學的,師出無名啊,我爹那只能說是家傳不是。”何雨柱道。
“你跟我說實話,你爹的廚藝你學了幾成?”
“要說魯菜,七八成吧,譚家菜么,沒試過,沒食材。”
“你爹把你送津門來,是不是也打著讓你在這邊練練譚家菜的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