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邊有海鮮啊。”何雨柱沒有否認。
“那你真想拜我為師,要知道,我也就這清真菜拿得出手,魯菜我還不如你爹呢?”
“真的拜啊,不然我來津門干嘛啊,怎么師伯不想收?”何雨柱反問。
“收,必須收,只是你要在會芳樓這事我還得跟掌柜的商量商量,讓你打雜切墩肯定不合適,我問問能不能直接上灶!”
“不用問了,我來了。”
這時一個聲音從二人身后傳來。
袁泰鴻聽出是掌柜的聲音,轉身道:“白掌柜,這合適么,柱子畢竟剛來?”
“剛才那菜我嘗了,切墩和顛勺我都看了,上個二灶都沒問題,不過這位小哥”
“白掌柜,我叫何雨柱。”
“我也叫你柱子吧,剛才你們爺倆說話我也聽了一嘴,你還不會做清真菜,所以只能上個三灶。”
“還不快謝謝白掌柜!”袁泰鴻推了一把何雨柱。
“謝謝白掌柜!”何雨柱抱拳沖白掌柜道。
“我說袁主廚,你打算什么時候辦收徒儀式啊!”
“這柱子才來,總要讓安頓下來吧,又不急在這一會。”袁泰鴻道。
其實剛才也是有點沖動了,他覺得還得考察下,這一共才沒說幾句話,不知道人品啊。
再有就是這勤行的舊禮,打雜肯定是不能讓何雨柱打雜,看這情況效力兩年都難,他想問問何雨柱是怎么想的。
“那行,你們爺倆定,我先去前面忙去了。”白掌柜也看出了袁泰鴻的想法就不再多說。
“您請!”二人同時道。
等白掌柜的走了,袁泰鴻對何雨柱道:“你跟我來,我還有話問你。”
“好!”
二人到了袁泰鴻的休息室,袁泰鴻才開口問道:“柱子,你跟你爹學魯菜用了多久?”
“幾個月吧。”
“幾個月?”袁泰鴻驚呼。
“對啊,我以前還要上學的,我去年七月從學校畢業,然后學到過年前,五個來月吧。”
“那你這基本功?”
“我爹上工,家里飯都是我做的,慢慢練唄。”
“那你到天津的打算是?”
“您要是愿意教,我肯定好好學,也保證以后不會墜了您的名聲,只是這打雜我肯定不會打的,效力也要看時間,您知道現在外面并不太平。”
“誒,我就知道,可你這樣壞了規矩了。”
“那您考慮考慮收不收我,如果覺的不行,我也不跟你這礙眼!”
“你這孩子,我說的是這個意思么,我是怕以后有人說你閑話,人言可畏啊!”
“師伯,我又不在天津勤行混!”
何雨柱想說的是:“我都不一定在勤行混。”
不過這話要說了,估計誰也不能教他。
“四九城也沒多遠!”
“那這樣吧,我先當個三灶,你看看,覺得我成您就收,不成,你也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