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你這鴻賓樓的大廚又是說求,又是要喝酒的我心里不踏實,你還是先說了,看看我能不能辦,別到時候我辦不了,咱哥倆臉上都不好看!”
“那行,我說了師兄您別生氣!”李保國見袁泰鴻不上套只好道。
“你先說!”
“其實今個我在你們會芳樓吃飯來著。”
“怎么樣,我們這的清真菜地道吧?”
“地道,天津衛有你們一號!”李保國豎起大拇指,津門清真的大館子可不少呢,排第一那指定排不上。
“就為了這事?”我這怎么聽也不像是夸我們呢。
“嘿嘿,我今兒吃的都是您徒弟做的菜。”
“柱子?”
“你怎么想起來吃他做的菜了?”
“這不是門下無人,所以.”
“哦,我算是明白了,你這是要來挖徒弟啊,怪不得你又說是求,又要請我喝酒的!不行!”
“別啊,師兄您別把話說死了啊,我就是想問問您,柱子他什么時候出師,愿不愿意學川菜,您看我都沒有直接去找柱子,夠給你您面了吧,我可是帶著誠意來的!”
“那你可得請我喝好酒,不然這事我不跟你聊!”
“成,必須是好酒,請吧,師兄,今個您也嘗嘗我們鴻賓樓的菜?”
“怎么,你要親自做幾個讓師兄我指點指點?”袁泰鴻揶揄道。
“只要我說的事能談,沒問題,今個師弟就現個丑。”李保國咬牙道。
“成,那走著。”
“請!”
師兄弟倆叫了黃包車,到了鴻賓樓,今個本是李保國休息,他來鴻賓樓前面還以為咋地了呢,結果一問是要吃飯,忙給找過了小包間。
跑堂的給上了茶水后,李保國對袁泰鴻一抱拳道:“勞師兄稍待片刻,師弟這就去弄幾個下酒菜。”
“行,那師兄我就等著你的下酒菜了。”袁泰鴻也不客氣,誰讓李保國求著他了呢。
不大一會菜就開始上了,宮保雞丁、回鍋肉、麻婆豆腐、水煮肉片,至于肘子什么的太費功夫,肯定來不及了。
最后李保國進來拎著個小食盒,里面是花生米、口水雞,還有一壇汾酒。
放好菜,打開酒,李保國道:“這是十年的汾酒,怎么樣師兄,算好酒不?”
“算,你小子今個算是有誠意了。”
袁泰鴻吸著鼻子聞了聞酒香,笑著開口道。
“那柱子的事?”
“先嘗嘗你的手藝再說。”
“對對,先嘗嘗,師兄品鑒一下,看看我這個師弟的手藝夠不夠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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