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嘣,嘣”“嘣,嘣”“嘣,轟,轟轟,轟轟轟”
最后一輪炮彈直接打在了敵人的炮彈堆里面,殉爆的那叫一個厲害,公路上百十米方圓,好像被犁了一遍。
大炮被炸得飛起,卡車,吉普車,裝甲車被氣浪掀翻,那一個區域的人,哪里還有人,不是被炸碎了,就是被炸得不知道飛哪里去了。
連幾百米外山上的何雨柱他們也感受到了氣浪,何雨柱大喊“趴下。”
戰士們也都機警,迅速臥倒,然后就感覺頭頂一陣邪風吹過,還夾帶著石頭和其他東西,打得眾人的鋼盔當當作響。
等氣浪過去,何雨柱覺得不能白來,又下令把剩下的炮彈砸到了下面敵人密集的地方。
這個小炮群被打掉,敵人想要用大炮估計就得用更大口徑的了,那個何雨柱也沒辦法了,因為要下山,就他們這大貓小貓兩三只的,去送死么。
“撤。”何雨柱帶著人扛著沒了炮彈的迫擊炮朝己方的陣地跑去。
這邊的爆炸聲太大了,伍千里他們當然也聽到了,伍千里大喊:“成了,敵人沒有炮了,給我狠狠的打下面的那些兔崽子。”
“是,陣地上群情振奮。“
何雨柱回來還沒喘口氣就被梅生念了一頓咒,何雨柱嚇得忙問邊上的戰士:“傷員在哪呢?”
戰士指了個方向,何雨柱跳起來就跑。
梅生沒法說他,因為何雨柱是去救命。
到了傷員處,何雨柱一看都湊一起了,余從戎、熊杰、黃李文,現在黃李文倒是清醒了只不過失血過多臉色白得跟死人一樣。
余從戎還在跟熊杰叭叭呢,只不過每說一句話他就得“嘶”一聲。
“誰的傷最重?”
“咋的,你想要送我們上路啊?”余從戎開玩笑道。
“看來你暫時還死不了,也沒那么疼,那你就最后一個。”
“別,別啊,我都被開了膛了,你還讓我最后一個。”
“我看你還有力氣說話呢。”
“這不是怕睡過去么?”
“你倆說啥呢,我咋有點暈?”熊杰道。
“這是咱們的軍醫,你還不快巴結著點。”余從戎擠眉弄眼道。
“啊,柱子,軍醫?他這是能大發了!”
“那你以為一般人,我們連能看上么!”余從戎道。
“就你們連牛,行了吧。”
“你倆看來是真沒啥事,我先處理別人了。咦,伍萬里你小子咋了這是?”
“他被跑炸到腦袋了,看不清人,還惡心。”
“那沒事了,休息休息好了。”
“急救包在哪?”
“這,這。”一個衛生員跑過來,他的水平只能簡單的給傷員包扎。
“跟著何班長好好學,學會了你以后能救更多的人。”熊杰可是見識過這個小衛生員的厲害,傷員被他弄得那叫一個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