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6連長。”衛生員有些不好意思道。
何雨柱給手消了毒,然后就開始幫戰士們處理傷,那種臟器里面取子彈之類的他是沒辦法。
縫合傷口、肌肉和骨頭取子彈、正骨打夾板、傷口消炎止血一頓忙,熊杰算是最后的了,因為他就是腿斷了,頭上的傷也不重。
余從戎那說是最后,其實很快就輪到他了,因為何雨柱看他又快睡過去的跡象,直接一支mf打下去,余從戎又精神了,這貨還說自己回光返照了,被何雨柱賞了個大腦瓜崩。
不過這小子確實是條漢子,清理傷口縫合的時候應是沒喊一句。
黃李文的手筆何雨柱深感遺憾,這要是在后世找到炸斷的手臂興許能接上,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他還會沖何雨柱笑了笑。
何雨柱努力的從臉上扯出一個難看的笑。
黃李文道:“真難看。”
何雨柱這邊才剛把傷員都處理的差不多,前面又抬下來一批,最前面的赫然就是伍千里。
“何班長,快救救我們連長!”抬人的戰士帶著哭腔道。
“連長咋了?”余從戎聽聲音耳熟,一睜眼就看到了渾身失血的伍千里,他努力的想站起來,被何雨柱一掌推了回去。
“不想傷口崩開你就老實待著。”
“我哥,咋了?”伍萬里看不清可聽見了。
“嗚嗚嗚,連長挨了炮了。”
“柱子,柱子快,快救救我們連長。”余從戎喊道。
“閉嘴,這不是正看著呢,多打幾個手電過來。”
有輕傷員趕忙過來幫忙打手電,連熊杰也拄著一條槍跟著一起,他也不愿意看到自己這個老相識把命交代在這。
何雨柱剪開衣服大致檢查了一下,全都是彈片傷,最嚴重的在右胸,頭上因為有頭盔那塊彈片卡在了頭盔上,頭上這是留了個口子。
現在問題是失血過多,于是何雨柱問道:“知道伍連長的血型么?”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a型血,上次在戰地醫院醫生告訴我的。”余從戎道。
“還有誰是a型血?”戰士們集體沉默。
“那誰是o型血?”還是沉默。
“去個人到陣地上和炮兵那問問誰是a型或o型血。”
“是。”抬人來的戰士拔腿就跑。
“都別靠那么近,我要手術。”何雨柱對邊上的人道。
眾人拉開一點距離,何雨柱幫伍千里消毒,止血,取彈片,胸口那個彈片很深,何雨柱試過伍千里的脈搏還算有力,也沒有吐血之類的癥狀,應該是沒傷到內臟。
暗道:“命大啊,如果沒有匹配的就只能我自己來了。”
他自己入伍體檢的時候專門問了,他是o型血,因為知道要上戰場,只是沒想到戰場上其他戰士都不知道自己的血型。
去問的那個戰士帶回來一個人,梅生。
“老伍怎么樣了,我是o型血,能用么?”
“你就算了,你自己都虛弱的很,這次要輸很多血。”何雨柱頭也沒抬。
“難道看著老伍死?”梅生道,他是讀過書的,也負過傷,還是知道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