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黃河實業頂層何雨柱的辦公室,阿浪敲開了門走了進來。
“老板,有點不對勁。沙田b區和元朗c區的工地,幾家主要承建商突然找各種借口——‘工人不夠’、‘材料運不過來’,要延期關鍵節點。我們長期合作的兩家水泥廠,也含糊其辭地說下個月供貨要減量。還有,”他指了指桌上幾份報紙,“這些玩意兒,來勢洶洶。”
“我查了根子,長江和幾家快撐不住的小魚小蝦在背后攪風攪雨。他們在挖我們的墻角,煽動供應商。輿論上,火力集中在罵我們傾銷、破壞市場和質疑質量。”
“垂死掙扎。”何雨柱淡淡道。
“老板,工期要是被拖……”阿浪有些急。
“供應商承建商”何雨柱冷笑。
“告訴他們,因他們單方面違約或供貨不力導致的所有延誤和損失,黃河地產將依據合同條款,追究到底,索賠金額——上不封頂。同時,黃河實業及所有關聯公司,即日起,永久終止與其一切業務往來。”
“你去找老白,讓他把那些甘當馬前卒、在中間牽線搭橋的人給我挖出來。證據,要鐵證,特別是涉及商業賄賂和惡意串通的部分。做扎實了,然后,‘匿名’送到icac和商業罪案調查科門口。讓官家的人,去清理這些‘蛀蟲’。”
“是!”阿浪領命而去。
何雨柱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后陳勝來了。
何雨柱把剛剛阿浪拿過來的報紙摔在陳勝面前。
“這些蒼蠅嗡嗡叫聯系所有交好的報館,特別是《明報》、《華僑日報》。把我們平價屋邨的設計藍圖、所有建材的品牌規格清單、施工監理的嚴苛流程,全部公開!邀請記者和市民代表,隨時參觀樣板間,直擊施工現場,全程開放,接受全城監督!用鐵打的事實,堵上那些噴糞的嘴!”
“是,老板,我這就去辦。”
“別急,還有一個事,讓財務部把賬算清楚、攤開來。新界拿地的成本,基建的分攤,建筑成本的明細(剔除那些被惡意抬價的部分),做成一份明明白白的清單,昭告天下。重點講清楚,我們的‘成本價’,靠的是前期布局和規模效應,是回饋香江、支持港府公屋政策的拳拳之心,絕非什么傾銷!同時,給我狠狠抨擊某些同行,為了一己私利,不惜造謠生事、破壞市場穩定的卑劣行徑!”
“還有,你讓陳勝告訴邨,必須按時、按質、按承諾,交到翹首以盼的市民手中!誰敢擋路——”他眼神驟然銳利如刀,“就給我碾過去!”
“是,老板。”
等陳勝走后,何雨柱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這片他傾注心血、正在崛起的新城輪廓,低聲道:“想卡我的脖子想潑我的臟水你太小看我何雨柱的根基了。在今日之香江,沒人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動搖黃河分毫!”
何雨柱的反擊,快!準!狠!如同雷霆掃穴。
長江實業剛有一點點起色的股價應聲暴跌,匯豐銀行的最后通牒到了。
李超人獨自坐在空曠的辦公室里,仿佛一夕之間蒼老了十歲。
秘書送來最新的報紙,頭版赫然是黃河沙田平價屋邨首批樓宇封頂的熱鬧慶典,何雨柱滿面春風地與市民代表親切握手的巨幅照片,像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他臉上。
他疲憊地閉上雙眼。
釜底抽薪,抽不動黃河深植大地的磐石根基。
輿論絞殺,反被真相的洪流沖得潰不成軍。
所有的掙扎,在何雨柱絕對的實力和雷霆鐵腕面前,都成了可笑的徒勞。
他輸了,輸得徹徹底底。
就算是這樣,李超人最終還是沒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