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出什么事了”
“現在還不清楚,那邊如果守不住,允許撤退,那兩個家伙不用留了,不用他們指認了。”
“是,老板!”老狼神色一凝。
引擎轟鳴,車子如同離弦之箭,撕破紐約夜幕,駛向布魯克林邊緣一個混亂的工業區。
地址指向一片廢棄倉庫區深處的一個小型維修廠。
遠遠地,何雨柱就看到了不對勁。
維修廠側門虛掩著,門板上開了幾個彈孔,空氣里彌漫著硝煙和血腥味。
何雨柱滅燈,停車,熄火,推門下車,一氣呵成。
然后何雨柱從另一個方向進了維修廠。
維修廠里,一個穿著廉價夾克、身材精悍但此刻顯得狼狽不堪的白人男子,正背靠著一個巨大的維修臺,捂著流血的手臂,大口喘著粗氣。
他眼神兇狠地盯著門口方向,另一只手里緊握著一把勃朗寧1935手槍,槍口微微顫抖。
就在他側前方不遠處的陰影里,一個穿著深色運動服、面容模糊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無聲逼近,手中反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戰術匕首,顯然是要結果了他。
“嘿,朋友,打擾一下。”何雨柱的聲音響起,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哪個才是自己要找的人,誤傷了就不好了。
那逼近的身影猛地一僵,動作瞬間凝固,極其警惕地側身,目光如毒蛇般鎖定聲音來源——何雨柱正站在門口逆光處,身形輪廓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
幾乎在同時,卡爾絕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狂喜:“陳”
陰影中的襲擊者經過剛剛那一刻愣神后,匕首繼續落下,可惜他失去了最好的時機。
“砰!”一顆子彈擊中了他握著匕首的手臂。
這家伙也是果決,放棄近在咫尺的卡爾,猛地向側面翻滾,同時手腕一抖,那把匕首帶著破空聲,直射何雨柱!
動作干凈利索,顯然是經過嚴格的訓練。
何雨柱只是微微偏頭,匕首擦著他的耳際飛過,“奪”的一聲深深釘入門框。
“砰!”他手中的槍又響了,這次打在扔匕首那個家伙的右腿大腿上。
“woo!”卡爾發出贊嘆。
襲擊者瞳孔驟縮,顯然沒料到對方如此輕易地躲過致命一擊,同時還開了槍,他有點后悔剛才拿的不是槍了,他要追殺的這小子本事很稀松,所以他玩起了貓戲老鼠,結果人家來了強援。
“我要是你就不要去拔你的槍。”何雨柱的聲音再次響起,襲擊者左手掏槍的動作一頓,不過他仍然去拔了。
“砰!”他的左手也耷拉了下來。
“我提醒過你了!”
“fk,你到底是誰,這家伙跟你有什么關系”
“我是誰不重要,他那里有我要的消息,所以暫時還不能死。”
何雨柱這一番話,讓卡爾很郁悶,“什么叫暫時不能死。”
“是因為‘鼴鼠’么,我也可以告訴你!”襲擊者開口道。
這倒是把何雨柱弄愣了,“你不是來殺人的么”
“這小子擋了我的路,順手而已,‘鼴鼠’可是值十萬刀。”
“fk,你還擋了我的路呢,‘鼴鼠’是值十萬刀,而且我已經拿了錢,你說我該不該當你的路。”卡爾拿著槍朝襲擊者比劃,但是他沒敢開槍,因為他看到了何雨柱又掏出一把槍對準了他。
“陳,殺了他,消息我告訴你,這家伙很危險!”
“你把槍放下!”何雨柱淡淡道。
“為什么”
“因為我想聽聽他說什么,或許我就不用去找‘鼴鼠’了。”
“shit!”卡爾低低咒罵了一聲,然后不情愿的把槍口垂下。
“能不能先幫我止血,我不想流血流死!”襲擊者一點都沒有當俘虜的自覺。
“卡爾是吧,你去幫他止血。”
“fk,為什么是我你就不怕我弄死他么”
“你可以試試。”何雨柱淡淡道,手中的槍口挑了挑。
“fk。”卡爾別好槍,走過去,把襲擊者的匕首和槍都踢開,然后。
“撕拉,哦.啊.你輕點,fk,fk,卡爾是吧,我記住你了。”
“shit,你用槍打我,用匕首刺我的時候可沒見你輕點,還敢罵我。”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