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手提袋里面最少兩百萬以上的現金,想起自己還在還房貸的獨棟、想起律所里那些把他當耗材的高級合伙人。
然后他拉上了拉鏈,把手提袋緊緊抱在懷里。
“想好了”何雨柱見他這個動作就知道這家伙被錢砸成推磨的小鬼了。
“想好了!”
“哈哈哈哈,你不會失望的,就算是在這片土地你待不下去了,去到香江我保證你比現在過得舒服十倍。”
“我知道,陳先生在香江能量很大,不然也不會惹到這些家伙。”威爾遜用下巴點了點手提袋。
“好好做,沒準你能擁有一間你自己完全說了算的律所呢,紐約最大的。”
“我很期待!”威爾遜雙眼射出不一樣的光。
“走吧,我們回去。”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一點都沒有違和感。
“好。”
路上威爾遜抱著沉甸甸的手提袋,累得他呼吸有些急促。
“陳先生,卡爾……他在哪后續調查可能需要他。”
“你不提我也要問你,那小子可靠不,要不是因為他是不朋友.”
何雨柱沒有繼續說,威爾遜哪里聽不明白,忙道:“不不不,他很可靠,嘴也嚴,還有我需要他。”
“他暫時安全,在我一個安全屋里休整,地址上車后我寫給你。”何雨柱點點頭道。
“好。”威爾遜點頭。
二人走到停車的地方,威爾遜吃力地將手提袋放進自己的汽車后備箱。
何雨柱則是進了自己的車子寫了一個便簽遞給了走過來的威爾遜。
“自己小心點,上面有個電話號碼,危急時刻可以打,記住是危急時刻,其他時間我會聯系你。”
“明白。”
隨后,兩輛車子駛離機場,進入市區邊緣時,何雨柱跟威爾遜分道揚鑣。
威爾遜看著倒車鏡里消失的汽車,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加大油門朝便簽上的地址開去。
半夜十一點多,皇后區一棟無電梯老公寓五樓。
屋里只開一盞臺燈,何雨柱正坐在桌前在一個本子上寫東西。
“道瓊斯847.23,跌幅-3.7%,標普50091.18,跌幅-4.1%。”
“還有二十七個交易日觸底。”
這是他前世記憶里的東西,之前過來時為了救人,所以顧不上,現在要報復,這些就是支持炮彈落點的最強情報。
翌日清晨。
何雨柱出現在曼哈頓中城一棟寫字樓內。
這里是“黃河投資”在紐約的辦公室,名義上是一家小型私募基金。
“老板。”因為何雨柱打過電話了,所以負責人早已等候。
走進經理室,何雨柱開了口:“把外面的牌子換了,立刻貼上‘先鋒資產管理’的臨時標識。所有對外文件、通訊,也換成新的,黃河暫時不要用了。”
“老板,我們才掛牌沒多久。”
“正因為才掛上,還沒有人知道,所以才要換,用黃河這塊牌子你們在這邊將會遇到很多問題,甚至寸步難行。”
“是北美的財團”負責人顯然對這邊還是有很深了解的,他也參與了石油期貨那一戰。
“嗯,你去辦吧,我給家里打個電話。”
“是。”負責人不再繼續問。
等負責人出去,何雨柱坐到辦公桌后,拿起電話,撥通了香江的專線。
“小滿。”
“柱子哥,你那邊情況怎么樣了”小滿的聲音透著擔憂和些許焦急。
“雨水她們我已經送走了,先去楓葉國,等思毓情況穩定了,再去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