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淮如,什么事?”
“我在前院可聽到個新鮮事。”
“什么事?咱這院有啥新鮮事。”賈張氏寫斜著眼瞥了一瞥秦淮如,這院里新鮮事都被他老賈家承包了,還能有啥新鮮事,這幾年她都不出門了,為啥,出門就要被人八卦,她又是個嘴上不吃虧的主,問題是她上了歲數,吵架吵不過別人了。
“老何家回來了。”
“誰?”賈張氏手里的納鞋底的錐子差點沒戳到自己大腿上,嚇得她趕緊扔了。
“何大清啊,您忘了。”
“你看見了?”
“我在前院聽劉大爺和閻大爺說的。”
“他們嘴里能有幾句靠譜的,去年那閻老摳還說看到何雨柱了呢,結果呢,自己眼花了。”
“剛剛他們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劉大爺說老何家現在就在南鑼鼓巷,人家有新宅子了。”
“有就有了唄,你跟人家很熟是咋的?”說實話賈張氏不大愿意招惹老何家,因為每次都是她吃虧。
“媽,我是不想跟他家有關系,可咱住這個房子你忘了在誰名下呢。”
“王翠萍啊。”賈張氏回道。
“那我住的呢,你孫子,孫女住的呢?”
“那不是譚主任分的和買的么?”賈張氏道。
“我們去房管所問了,我們就分了個居住權,買了個居住權,那房子還是老何家的。”秦淮如爆了個大雷。
“那我這房子?”
“還是人家王翠萍的,房本在人家手里呢。”
“什么,那我們那錢白花了?他們會不會回來收房子,我告訴你,我可不搬家,我都在這住了一輩子了。”賈張氏不干了。
“那還得去找他們老何家,王翠萍當初可是跟他們家一起消失的。”秦淮如道。
“要去你去,別找我,反正這房子我是花了錢的。”賈張氏可不上當,都一起過了這么多年了,自己這個兒媳婦她太了解了,頭些年都是她教的,后面人家長本事了,青出于藍勝于藍了。
“那好吧,大不了棒梗他們搬回倒座房唄。”
“那可不行,住倒座房,我大孫子怎么娶媳婦?”
“所以還是要去找老何家,我可是聽說他們家發達了,應該不會在乎這點小錢吧。”秦淮如眼中閃過精光。
“那你去問問老劉,在哪見到的何大清?”
“不用了,我一會出去找找看,不過我找到了,媽你要跟我走一趟。”
“誒,行吧。”賈張氏只能答應。
“我這就去。”秦淮如得了準話,轉身就往外走。
她先是在南鑼鼓巷轉悠,果然瞧見一處宅子門楣上掛著“何宅”匾額,門臉氣派。
她沒敢直接上前,躲在胡同口的老槐樹后張望。
約莫過了一個來小時,她看到一輛吉普車開到何宅門口停了下來,這車的模樣她沒見過,比軋鋼廠領導的車看著還氣派。
結果看到車上下來的人,她張大了嘴巴,“何雨柱,何雨柱”
她腦子里不斷重復這個名字,何雨柱有意無意的瞥了她這邊一眼,嚇得她直接躲到了樹后。
接著他看到車開走了,又等了一會,她又看到何大清騎著自行車回來,車把上掛著幾個油紙包。
她沒再繼續盯著,轉身朝95號院走去。
回去后她把看到的告訴了賈張氏,賈張氏說死也不跟她去,開什么玩笑,萬一人家是當了大官呢,要知道何雨柱原先級別就很高,這些年很多人都官復原職了,誰知道何雨柱什么情況。
最能鬧騰的婆婆膽怯了,秦淮如暗罵一聲靠不住,她又去找自己兒子。
棒梗可是個混不吝,現在干的活他也不該干,天天就想著怎么弄點錢他也去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