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存疑,但真實性很高。
坑人潑臟水的人不好找,連個范圍都沒有,但是程潛背后的老板卻不難打聽。
當年吳老太爺買回來的窯姐,姨太太蘇綰兒。
當初從鬼面嶺回來,柳正骨就四處找蘇綰兒的下落,可惜一無所獲。
后來老頭調整的方向,找程潛留下的蛛絲馬跡,還真就有所發現。
程潛一幫子,近幾年一直待在東坡鄉一個叫鬧店的屯子。
那屯子人少地薄,位置偏僻,程潛那幫人經營多年,比老吳家在柳條屯子還張揚。
可奇怪就奇怪在,這么多年過去了,鬧店的人不但不反抗,反倒是守口如瓶。
按照柳正骨的想法,既然你們都跟小鬼子攪合在一塊了,那就全都死干凈吧。
我是找不到蘇綰兒,但是,我把你蘇綰兒的人手全都連根拔干凈,你一個窯姐出身的娘們,還能干個啥?
這玩意從一開始,就是死斗,不存在留余地的說法,和當初花三姑那幫人非要按約定等著吳老太爺死了之后才動手,不是一個規矩。
眼下為難的地方在于,鬧店那些人,指定有槍,裝子彈的槍。
廖洪是厲害,可再厲害挨了槍子,也得完犢子。
所以,柳正骨得好好規劃一番,最好是讓對方不能動用槍炮之類的熱武器,直接冷兵器玩命!
這里頭的道道實在是繁瑣,可趙鐵柱聽的眉飛色舞。
這憨貨就稀罕各種故事、八卦,放在后世,一準是重度網文愛好者。
“爺爺,咋樣才能讓那些人不動槍動炮吶?”
“我想招兒唄,還能咋樣。”
“那,那啥,就是那個叫蘇綰兒的窯姐,她憑啥這老奸猾的?”
柳正骨聽了,嘿嘿就樂了起來。
“可不敢看輕了那娘們,讓你廖叔給你講講,他最熟悉這個!”
廖洪靦腆一笑,粗糙的臉頰竟然隱隱有點泛紅,也不知道是酒氣熏的,還是不太好意思。
“叔兒,你擱孩子跟前兒揭我老底做啥呢?
成,柱子,你叔我啊,年輕的時候最愛瞎胡鬧,雖說沒少禍害家里頭,可也見識過不少普通人不知道的玩意。
這窯姐啊,說起來輕賤的很,可真要是上的了臺面的,當真還就不簡單!
虎妞、苗子,你倆也別忙活了,既然讓我說這些道道兒了,你倆也跟著聽一耳朵。
但出了門,可不興宣揚我這個當叔的不照路數。”
又整治了幾個菜的虎妞和苗子,應了一聲,乖乖坐炕邊聽廖洪講窯姐。
“自古以來,窯姐這個行當都是下九流,可再下九流,也有自己的說道和規矩。
普通的不說,就說出名的。
泰山的姑子、西湖的船娘、揚州的瘦馬、大同的婆姨!
這些,全都不簡單。
那蘇綰兒怕不是,出自大同婆姨這一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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