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寺門,朱載就看到地上滿是還未清洗干凈的血跡,只是不見尸體。再看周邊建筑,已經垮了大半,只有幾座偏遠的佛堂還算完好。朱載暗自點了點頭。
看來朝廷收到的消息真實不虛,以少林的底蘊,當日明教一定是傾巢而出,才能將少林弄成這般樣子。
他旋即對著前面的行秀問道:“不知行遲大師現在如何了?”
行秀聽到這句話,腳步不停,淡淡的說道:“師兄受了重傷,還有三日可活。”
朱載腳步一頓:“如此嗎……以貴寺的手段,是誰能將行遲大師傷到這般地步?”
“明教的籍施主。”
“不可能。”
朱載斬釘截鐵的說道:“他已經死了,死在苗疆。當日我看的清清楚楚。”
“為防巫蠱之術的邪異,我們把他的尸體切分了數塊,用生鐵做的箱子運到了順天,又讓人細細剖了,最后由我親手燒成一堆焦炭,撒入河中。”
“他武功再高,也還是人。巫蠱之術再邪異,也不可能讓他死而復生。”
行秀依舊是淡淡的說道:“我從未習武,只一心鉆研佛法。當日師兄讓我躲了起來,未曾親眼見到當時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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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應事情,朱大人見了師兄,再來問他吧。”
說罷,就帶著朱載朝著少林正堂而去。
見寺門緩緩合上,李淼輕飄飄落下樹梢,站在原地捻著手指,思索了片刻。
少林好像沒有出太大的問題,這點倒是沒有出乎李淼的意料。
少林傳承至今已有千年,怎么可能沒有點不同尋常的手段。
這千年來,天下出過不少絕頂之上的天驕,要是一個籍天睿就能把少林滅了,那少林這千年的傳承就有些好笑了。
就是不知道明教攻上少林,是為了什么。
李淼轉身離去,找到了尹敏君和永戒。
“尹長老,你拿著我的腰牌,去找方才那個張百戶。讓他轉告指揮使,我今夜三更去見他。”
“要是那個人在,就讓他在營帳外掛一盞燈籠。要是不在,就掛兩盞。”
“是,大人。”尹敏君接了腰牌,領命而去。
李淼又轉頭看向永戒:“大師父,看少林的情況,應當已經安全。”
“你可自去。你本就是行遲大師的弟子,錦衣衛不會攔著你,只是不要透露與我有關的消息。”
“若是見到行遲大師,替我問一句話。”
“就說,末學后進李淼,與明教有些過節,愿意替貴寺出一出氣。只是有些問題,想向行遲大師請教一番。”
“今夜我去寺內找你,你我先約定一個地方。若是行遲大師愿意見我,有勞大師父帶我去見一見。”
永戒點點頭,與李淼約定了見面的地點,轉身走向少林寺山門。
被錦衣衛攔下之后,說明了一下,便進了山門。
李淼站在原地,遙遙看著少林這千年古剎,一言不發,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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