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朱載咳嗽一聲,李淼頭也不抬:“不是說您,指揮使,您喝您的。”
李淼舉起柳條,抽在小四背后,卻是沒有見血。
“現在知道錯了沒有!”
“知道了……我不該帶著她們三個犯險,還要您趕來救……”
王海喏喏說道。
“狗屁!”
李淼抬手就抽在王海背后,又是一道皮開肉綻的傷口。
“你們錯在,把自己的命看的太賤!”
李淼把柳條扔在王海頭上,轉身走到椅子上坐下,冷冷的說道。
“你們要找死,等我死了之后再說。別死在我眼前給我添堵。”
“滾下去,自己反省。臉上的傷我給你們治好了,身上的傷留著,好好疼幾天,長長記性。”
四人點了點頭,退出房間。
李淼這才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
“說說這幾日的發現。”
當日被小四種蠱的王百戶說道。
“千戶,這幾日抓了十一伙,共三十一個明教弟子,都是障眼法,審不出東西來。”
鄧柏軒說道。
“這幾日我們也找到了幾伙明教,武功都不高,應該也是棄子。”
“除此之外,我門下弟子在打探消息的時候,從一伙江湖人手中買到了這個。”
鄧柏軒從懷中掏出幾張紙。
“這個東西,這幾天在順天府的江湖上流傳開來,消息傳出去,已經有不少江湖人趕往京城。”
“我們查過這東西流出的源頭,是一間書坊。對方付錢印刷成冊之后就沒再出現,所以他們把東西放在店里存著,等人來取。”
“一伙江湖人偶然間翻看了一下,就爭搶起來,后來人越來越多,就撕碎了,散落出去。那伙江湖人的尸體我們已經找到了,一刀抹喉,死的極為利落,死無對證。”
“印書那人的樣貌我們也問過了,查無此人,應當是明教的人易容。”
李淼接過那幾張紙掃了一眼,冷笑一聲。
“欲用其利,先挫其鋒。”
“呵,倒是舍得本錢。”
那紙上記載的,正是嫁衣神功的部分心法口訣。雖然殘缺不全,但內家高手自然能看出其中不凡。對江湖人來說,已經有足夠的吸引力。
“還有其他的發現嗎?”
眾人齊齊搖頭:“還沒有。”
“那就出去吧,我與指揮使說會兒話。”
眾人依言退去,屋內只剩下了李淼和朱載。
李淼轉頭看向朱載。
“指揮使,跟您商量個事兒。”
朱載本來好整以暇的喝著茶,聽到李淼這話,陡然一驚,一陣涼意從腳底直竄天靈。
多少年了,李淼什么時候跟他這么客氣過?做事之前又何曾問過他的意見?
跟以前李淼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相比,此時他的樣子幾乎可以說是諂媚。
“不好!這小子要做大妖!”
朱載冷冷的看向李淼,一言不發。
李淼卻是絲毫沒有在意,笑著說道。
“我去刨一下您家的祖墳,您……”
“沒意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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