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揚朗聲說道。
“我與諸位說清,待到正式開宴之時,諸位的座位便不會再改——與我家鎮撫使的距離,與朝廷的距離,也不會再改。”
“若諸位想要在這板子上,前行一步,便可以看看自己的前方坐的是誰,他的位置,是否能讓你信服。”
“若是不服——”
安梓揚伸手指向擂臺。
“便在天下英雄的見證下,讓他下來!”
“今日之事,全憑諸位自身!”
“江湖事,還是要用刀劍來說話,才最公道!”
“諸位,自便!”
說罷,安梓揚轉過身,似乎要就此離去。
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陡然轉身,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對了,還有一件事忘記說了。”
“此次盛會,我家鎮撫使只邀請了門派,卻一時沒來的及邀請獨行的高手,好在大體上也都到了此處,只是現在都還沒有座位。”
他看向座位周圍站著的人群。
“諸位無門無派的高手、前輩,我這里還有些空白的木牌……”
安梓揚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塊木牌,揚了揚。
“諸位若是想要坐下,也可以試著將其他人的木牌摘下來,然后將自己的名字,寫上去。”
“無需四處挑戰、無需在意壞了規矩。今日我錦衣衛為諸位作保,所有人都有一次上臺的機會——這機會,我家鎮撫使贈予諸位了。”
最后,安梓揚張開了雙臂,看向那些獨行高手。
“還有最后一件事。”
“上了這塊板子之后,獨行的高手。”
“可以來錦衣衛,端上一碗皇糧。”
哄!!——
人聲,轟然炸開。
與此同時,臺下有人面色難看,看向臺上那道掩藏在輕紗之后的模糊人影。
他心中暗道。
“釜底抽薪,改天換地。”
“還有——收為己用!”
“今日之后,所有靠著這賞月宴前行一步的門派和高手,都不再會有半分質疑這位錦衣衛鎮撫使,甚至還會主動維護他。”
“這半年來,借著錦衣衛殺人好不容易挑動起來的人心,一下就要被拆散了!這計謀并不高明,但借著大勢使來,卻是無可抵擋……嘖!”
他看向那塊木板,忽然冷笑。
“但,若有人想去挑戰浣花劍派呢?你又如何去守?又如何讓所有人心服?”
他緩緩摩挲著兵器。
“你太狂了。”
“這便是你,最大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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