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應該啊……她不是,她只是個弱女子,她,她……”
說話間,前方正房的門吱呀一聲,從里面推開。
一雙如瓷器一般的赤腳走了出來,往上則是一片半透明的輕紗,風一吹便露出瑩潤雪白的肌膚,在腰間松散的打了個結。
再往上,就是不著寸縷的上身,和一張清秀可人的臉,正笑著看向李淼。
“錦衣!”
朱翊鏡面色漲紅。
自己的愛人赤身裸體地出現在旁人面前,他如何受得了!可他也是真的愛劉錦衣,眼下卻是顧不得生氣,一個勁兒地說道。
“錦衣,錦衣,回屋去!”
“我與淼哥有些話要說,你回屋去,不要出來,我過會兒再來找你!聽話!”
朱翊鏡一個勁兒地說著,可盞茶之前還滿是憧憬的那雙眸子,卻是絲毫沒有分給他半點目光。
“李淼。”
女子面無表情地開口。
“你還活著。”
“果然,南京的局,終究還是沒能將你留下。當初就應該聽我的,將所有籌碼一并壓在南京,沒了你,殺死朱載只是時間問題……可惜。”
朱翊鏡的指甲刺入手掌之中,嘴角被自己咬出血來:“殺死,父親?錦衣,你這是……什么意思……”
可眼下,已經無人在意他了。
李淼上下掃了他一眼,皺眉說道。
“你不是太監。”
劉錦衣提起腰間圍著的輕紗。
“當然。”
“你也不是劉瑾。”
“也可以這么說。”
李淼嘴角勾起。
“看來你與瀛洲的勾結,比我想的要深……安期生長生的辦法,已經交給你了。你在這個女人身上,種下了你的性,對吧?”
劉錦衣面無表情,沒有回答。
“跟你那個主子一樣。”
李淼冷笑著說道。
劉錦衣仍舊是面無表情,聲音沒有半點起伏。
“等你輸了,你也會跟這個女人一樣的。被安期生種下性,你也不會記得自己是誰,也不會再有半點屬于自己的記憶。”
他不同于李淼之前遇見過的任何一個對手,沒有什么得意的宣稱,也沒有被李淼的話語動搖,就仿佛一個冰冷的機器一般。
他雙手一張。
“你可以殺我了。”
“不用想著拷問我,這具身子已經被我用蠱蟲損了顱腦,就像籍天蕊手下的那些蠱女一樣,感受不到一絲疼痛。至于其他的手段,你也可以盡情來用,我保證你拷問不出任何東西。”
“你放心,我不會像你之前任何一個對手一樣,在確認你死掉之前,我絕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你,和朱載,都會死在順天。”
“等你死了,我才會——”
嘭!
清秀姣好的面容陡然消失,無頭尸身晃了晃,倒在地上。
李淼回頭看了看已經傻了一樣的朱翊鏡。
“帶上,去見指揮使。”
說罷,邁步朝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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