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宋紓言被凌虐的鬼哭狼嚎,宋紓慎偷偷挪動身體,想往外爬!
宋紓余眸光一閃,俯身抓起一塊金疙瘩,毫不猶豫的砸斷了宋紓慎的鼻梁骨!
鮮血濺在了宋紓余的臉上,他勾唇,笑容顯出猙獰的模樣,而后轉身,將金疙瘩砸在宋紓言的嘴巴上!
“啊——”
“啊——”
歇斯底里的慘叫聲,隨著血沫橫飛而響徹廳堂內外!
兩位叔公雙腿軟得根本站立不住,如同爛泥似的癱在了地上!
而太叔公兩眼一翻,當場昏厥!
宋紓余眉眼冷淡,絕情狠辣,“管家,找府醫過來,把老頭子弄醒,讓他好好體會宋家的顏面是什么。”
“是!”
管家遵令離去。
宋紓余偏頭看向兩位叔公,發現那二人竟沒出息的尿褲子了,尿液的惡臭味兒,熏得他直皺眉!
四個少女連滾帶爬的縮在角落里,驚恐的眼淚簌簌掉個不停,卻又不敢哭出聲音。
很快,府醫趕來,給太叔公扎了兩針,又掐了下人中,老頭子便悠悠轉醒了。
迎上對方如見惡鬼似的驚懼眼神,宋紓余薄唇勾起陰蟄又滲人的笑,“看著太叔公,要是暈了就扎針,扎到清醒為止。”
府醫躬身應下,指間捻起一根銀針,對準了老頭子,隨時準備下針。
太叔公終于認清了現實,急著想要搬救兵,“快,快請老夫人過來!”
瘋批不可控的宋紓余,如今只有他的祖母能壓制住了!
然而,廳內的人,不論管家,還是宋離,亦或府醫,全都無動于衷。
宋紓余大手一松,扔了染滿血漬的金疙瘩,管家立刻奉上帕子,他一邊擦手,一邊笑著說道:“非得臟我的手,非得擺姿態,做我的主,是吧?我爹還沒訓我呢,你們又算個什么東西?若單單想充長輩,求我幫忙,倒也罷了,我也懶得計較,可你們偏偏不知死活,舔著臉上趕著來觸我的逆鱗!怎么,春日宴的教訓,不夠讓你們引以為戒嗎?我宋紓余的心頭寶,是你們這些陰溝里的爛貨有資格貶低謾罵的?長了嘴不會說話,那就縫起來,永遠不要說了!”
“紓,紓余賢侄,我們錯了,你,你放過我們行不行?”
“堂兄,求,求你饒我,我再也不敢了……”
“嗚嗚……饒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