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斯克挑了挑眉，臉上的笑容絲毫未變：“連環殺人案？探長，您是不是搞錯了什么？不過，既然您這么堅持，我愿意配合。”
林恩沒有廢話，示意探員將馬斯克帶上車。他自己則坐在副駕駛，整個路上一直緊盯著馬斯克的神情，但對方從始至終都顯得平靜且自信。
抵達fbi審訊室后，馬斯克被帶到了房間中，坐在桌前。他摘下外套，整了整袖口，表情依然如初。林恩和卡特坐在他的對面，錄像設備已經啟動。
“馬斯克先生，”林恩開口，聲音低沉，“我們在案發現場附近的監控錄像中發現了您的身影。時間是案件發生的當天晚上，地點是距案發地不到五十米的一條小巷。能解釋一下您為什么會在那里嗎？”
馬斯克微微一笑，靠在椅背上：“探長，我很想配合您的調查，但根據我的律師建議，我選擇保持沉默。”
林恩盯著他的眼睛，聲音更冷了一些：“保持沉默是您的權利，但您也應該知道，您的行為很可能引起更大的懷疑。作為公眾人物，出現在那樣的地方本身就已經足夠離奇。”
馬斯克聳了聳肩：“探長，我相信您應該非常了解，美國憲法第五修正案賦予我的權利。我不需要解釋，也不需要回答您的任何問題。”
卡特皺起眉，插話道：“馬斯克先生，我們正在調查一起涉及五條人命的連環殺人案。如果您沒有做錯什么，現在解釋清楚，對所有人都更好。”
馬斯克看向卡特，表情依舊從容：“卡特探員，我對您說的話表示理解，但我也有權選擇不說話。您可以繼續提問，但我無可奉告。”
林恩的臉色更加冷峻：“您的行為會讓我們不得不假設，您是在掩蓋某些東西。如果您和案件無關，為什么不直接說明？”
馬斯克沒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隨后看了看手表，仿佛在計算時間。
提審的兩個小時里，林恩和卡特反復提出問題，但馬斯克始終保持沉默，只偶爾露出禮貌的微笑。他的這種態度讓整個氣氛變得壓抑而焦躁。
時間接近提審期限時，馬斯克看了看墻上的時鐘，終于開口了：“探長，我非常尊重您的工作，但我想提醒您，我的律師此刻應該已經在門外了。如果您沒有其他實質性的證據，是否可以結束這一切？”
林恩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冷峻：“馬斯克先生，今天到此為止。但我可以保證，這并不是結束。如果您和案件有關，我們遲早會找到證據。”
馬斯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臉上依然掛著那抹淡淡的微笑：“探長，我期待您找到答案。也希望您抓緊時間，因為公眾需要真相，而不是猜測。”
他在探員的陪同下走出審訊室，沒過多久，門外果然站著一名律師，正等著接他離開。
審訊結束后，林恩和卡特回到辦公室。卡特有些沮喪地坐在椅子上：“這個家伙太狡猾了。他根本不給我們任何突破口。”
“這正是問題所在。”林恩冷冷地說，盯著桌上的錄像文件，“他這么冷靜，不只是因為他是馬斯克。他很清楚我們沒有直接證據能把他怎么樣。這種自信，不是無緣無故的。”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確實和案件有關，但他確信我們沒法追查到？”卡特問。
林恩點點頭：“或者，他只是個掩護，真正的兇手藏在他身后。我們得從其他地方入手，找到他和這些案件之間的真實聯系。”
“比如那個紫色瞳孔的人？”卡特問。
“沒錯。”林恩的目光變得更加冷峻，“我們現在有兩條線索：馬斯克的行為，和紫色瞳孔的嫌疑人。他們可能是合作關系，也可能是完全不同的個體。但不管怎樣，我們必須加快速度。在兇手再出手之前，找到他們。”
林恩的辦公室燈火通明，他的目光死死盯著屏幕上顯示的監控畫面。馬斯克的一舉一動都被嚴密監視著，無論是外出還是待在辦公室，林恩都安排了人盯緊。
“他很平靜，”卡特站在一旁，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沒有任何異常舉動，甚至比一般人更守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