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你的師弟而已,不是你心目中的白月光啊!
你能不能別把我腦補的這么完美呢?
先不說雜交水稻在這個世界行不行的通的問題。
就算是行得通,許墨也不打算在這個馬甲搞出來。
他如今這個馬甲和歐陽長老的嫁接實驗已經快接近成功了。
他是這個世界嫁接理論的開創者,自然要深耕嫁接之道。
只要利用這個身份持續經營下去,他這個馬甲就足夠為將來新開的馬甲積累足夠的人脈和資源。
如此,那這個馬甲的使命就算完成了。
若是再拿出雜交水稻技術,那就顯得有些多余和高調了。
過猶不及。
于是他很肯定的告訴易安道:“師兄太高看師弟了,此事我是決計無法做到的。”
然而易安卻堅定的搖了搖頭,似乎是在說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他微笑的對許墨說道:“師弟不必自謙,反正為兄堅信你可以做到。
至于最終的答案,就交由時間來檢驗吧。”
許墨無奈,怎么就解釋不通了呢?這意思是你比我自己還了解自己唄?
易安沒有理會許墨的反應。
他說完之后,神情鄭重的對著許墨結了個道印,緩緩開口:
“總之此行是為了和師弟道別的。
之前許多人都說我是依靠老頭子的紈绔子弟。
雖然有些天賦,但一生注定沒有什么大成就,我自己也是這么認為的。
因為我本就沒有什么目標。
也因此當初我在聽說了你太爺爺許清師弟的事情之后,才會特別欽佩和羨慕他。
不僅僅是因為許清師弟堅定的求道之心。
更因為他有著一個讓自己堅定不移的走下去的目標。
如今我總算也找到了自己的目標了。”
說著他灑脫一笑,對許墨揮了揮手,
“老頭子那邊我就不去了,麻煩師弟你跟他說一聲吧。
師弟你多保重。”
說完他不待許墨回應,便轉過身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許墨見狀,對著易安的背影行了一禮,在心里默默地為對方獻上祝福。
然后懷著復雜的心情,回到了歐陽長老那里。
他將易安的事情跟歐陽長老說了一遍。
歐陽長老聞言微微沉默片刻,然后淡淡地點了點頭,說了句,“也好,隨他去吧。”
便沒有再提起此事了。
之后他對許墨說起了嫁接實驗的事情。
“在正式開始三品靈植的嫁接實驗之前,我們還需要再找個人過來。”
許墨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問道:
“這是為何?”
歐陽長老看了他一眼說道:“倘若這次的實驗能夠成功,證明了嫁接之道的可行性。
那你就是開創一條新理論的靈植大師了。”
“只是因為你的年紀,身份和地位,難免會惹來非議。
尤其是這個實驗是和我一起進行的,他們會認為這是我的功勞,而將你忽略了。
我雖然從不在乎這些,但你不一樣,你還年輕。
為了避免麻煩。
因此需要一個能夠為你站臺的人。”
許墨聞言微微一怔,沒想到歐陽長老居然會考慮到這些。
要知道他平日里的給人的印象是一個古板的人。
顯然就如同他說的那樣,這么做完全是為自己考慮的原因。
他內心感動不已,對著歐陽長老拱了拱手道,“其實弟子也不是很在意這些。”
歐陽長老堅定的搖了搖頭,“此事我做主。”
許墨有些無奈,只好任由歐陽長老安排。
同時他的內心有些好奇,歐陽長老找來為自己站臺的是什么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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