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少爺則不悅的看了曾小燕一眼,反感厭惡極了:說話還是這么討人嫌。
曾小燕:“當然是人以類聚,比如跟有些人一個宅子里過了這么些年,哎呀,簡直天天捏著鼻子強忍著過來的,好不容易終于解脫了呢。”
曾大少爺勃然大怒,沉聲喝斥警告:“曾小燕,你差不多得了!”
曾小燕諷刺笑笑,誰主動先挑事兒他是眼瞎沒看見嗎?
什么時候都怪她。
“大哥,”曾明珠眸底冷意乍掠,臉上卻揚起了笑容,嬌嗔道:“都是自家姐妹,算了,三妹一向來都是如此,咱們一家人誰不知道她呢?何必同她計較。”
她說著又笑著邀請道:“難得碰上了,我們正打算去玉尚樓買些首飾,你們也一起去吧,若有合適的不妨也選一些,以前你便喜歡這些東西,難道如今反而不喜歡了?”
曾小燕臉上變得難看起來。
女孩兒家誰不喜歡胭脂水粉、金銀首飾?
可要說多癡迷那也沒有,左右不過是以前曾明珠總愛在她面前顯擺,而她偏偏不肯吹捧討好、偏偏要跟她杠罷了。
曾明珠邀請她去尚玉樓才沒安好心,難道她還能那么好心給自己買首飾?不過是想要羞辱自己罷了。
她單單想要羞辱自己也就算了,畢竟大家有過節,可知春嫂子是無辜的,她憑什么牽扯無辜?
“不必了,我們還有事。”
“能有什么事啊?”曾明珠輕笑,干脆看向許知春:“許娘子,一起去看看唄,尚玉樓的首飾是真的都很不錯,說不定會有許娘子喜歡的呢?”
翠巧也在旁湊趣笑道:“是啊許娘子,尚玉樓是青山縣城里最好的首飾鋪子了,難道許娘子還看不上嗎?”
曾小燕大怒,“翠巧!”
許知春拉住曾小燕,也看向曾明珠笑了笑:“不必了,尚玉樓的首飾一定都不便宜,我們沒那么多銀子,買不起。”
所有人齊齊一愣。
就連曾大少爺、曾大少夫人也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曾明珠也沒想到許知春會說得這么直白,雖然她就是故意想要逼迫對方在她面前露出窮酸樣讓她羞辱看笑話、可許知春明明這么說了,她卻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尷尬感。
原本羞惱交加的曾小燕心里瞬間平靜了下來,“知春嫂子說得對,尚玉樓的首飾我們買不起,所以就不去了。知春嫂子,咱們走。”
曾明珠嗤笑:“你們倒有自知之明。”
許知春:“人有自知之明不知曾大小姐覺得哪里可笑?我實在不明白,我們哪里得罪了曾大小姐嗎?曾大小姐又何必張口閉口嘲諷呢?買不起尚玉樓首飾的人多得很,曾大小姐要一個個的嘲起來、嘲的過來嗎?再說了,今日買不起,未必明日買不起,今日買得起的,明日也不知如何呢,這世上的事又如何說得準呢?曾大小姐的眼光或許該放長遠一點兒呢。”
曾明珠惱羞成怒:“好一張利嘴!你這是在說我無中生事?”
“是不是曾小姐自己不知道嗎?”
許知春早煩她了,頂天了也就是個縣城里的千金,也不知天天那么高優越感打哪兒來的。看過電影嗎?坐過飛機嗎?吃過生日蛋糕嗎?看把你能的。
曾明珠氣極了,“果然是個刁婦,跟曾小燕合得來的,能是什么好人!”
曾小燕怒指著她:“你再說一遍試試?”
曾大少爺想也沒想抬手“啪!”的打掉了曾小燕的手輕斥:“沒規沒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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