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頭太高,他不敢直接往下跳。
曾小燕姐妹倆剛出屋子門準備去茅房,曾小燕無意一抬頭,“咦”了一聲扯了扯二姐的袖子,指著墻頭某處:“那里好像有個人。”
曾小鵑失笑:“我看你是困糊涂眼花了,墻頭上怎么會有人呢?等會兒回去趕緊睡覺。”
明天她要進城賣東西,自己也要上山采摘燈籠果。
曾小燕揉揉眼睛、眨眨眼,“那里好像真的有個人啊。”
“可能是什么影子吧——”
曾小鵑臉上笑容漸漸凝固,心頭一緊:“好、好像真的有個人。”
“是吧?我就說我沒看錯!可是那里怎么會有人——”
姐妹倆相視,臉色大變:“有賊!抓賊呀!抓賊!”
墻頭上的來升狠狠一哆嗦,一頭栽了下來,發出慘烈的尖叫
墻根下許知春當初叫工人們砌了半米多高的地方當小菜地種花種香菜小蔥蒜苗等小菜,幸而泥土松軟,起到了一定緩沖作用,高度也減少了一小段,來升雖然摔了下來,受傷肯定是受傷的,還好只是傷了胳膊、崴腳并沒有摔斷腿。
許知春、春分都起來了,珠兒小嬸兩口子、村里其他人、梁里正等前后來了二十來人。
“哪兒來的小毛賊,居然偷到咱們村子來了,就算打死也活該!”
“可惡!”
大家伙兒很有默契的都沒有看見來升腳踝上的紅腫、沒有聽到他痛苦的哀嚎,不等他說什么,許知春叫人堵了他的嘴把他給綁了。
“里正伯,今晚僥幸,幸好小燕和小鵑姐住我家,起夜發現了這人,不然家里一定被他偷了去我和春分恐怕還不知道呢。我要把他送官,殺雞給猴看!”
她和春分兩人住一塊兒,都是女子,家里再也沒有其他人,要是不狠狠的懲罰來升,難免不會有別的人圖僥幸故技重施。
要是萬一沒有被發現,那不僅僅是偷東西的事兒,許知春的名聲也說不清了。
看來家里得趕快買一只狗了,還要很兇狠的那種。
柳里正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許多村民也想到了,竊竊私語,紛紛點頭。
柳里正點點頭:“你說的不錯,這種事不能姑息,今天敢偷你們家,日后難保不會對別家下手,這種事就應該不留任何情面的狠狠教訓了。明天一早我叫上幾個人,同你們一塊去報官。”
“多謝里正伯。還有,或許我和春分兩人住著,難免叫有些動了歪心邪念的人小瞧了,我先前也沒想到有些人卑鄙無恥壞到如此地步,所以也沒做太多準備。今日我在這兒告訴大家,從今晚上開始,我這院子里、墻根下,每天晚上我都會布置一番,至于是荊棘刺、還是老鼠夾子、捕獸夾,那就不好說了。如果再有人動了歪心思,不留神受了傷,我是概不負責的。”
“非但不負責,也不會留情面,定然還是要送官的,到時候別說我心狠手辣就是了。”
梁里正:“這怎么能怪你?倘若再有人敢做賊,那是自尋死路,怎么都怪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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