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子!蠢貨!”
“我不傻。”
“傻子!傻子!”
“大伯何必呢?”許知春道:“我開個玩笑罷了,沒想到大伯當了真,我辛辛苦苦折騰半年,好不容易收獲的果實,眼看就能獲得豐厚報酬,怎么可能兩文錢一斤賣出去呢?大伯可別把我當傻子啊。”
梁大伯狠狠瞪她,眼神如刀,是真的想刀了她,大卸八塊那種。
恨之入骨。
許知春被他的眼神盯得莫名其妙又頭皮發麻,如果不是有春分這個定海神針在,她覺得大伯今晚肯定會不管不顧的動手。她鐵定吃虧。
“許知春,你也太貪了!你貪心不足,什么好處都想撈,小心有一天別噎死!”
莫名其妙被罵,繃不住了,許知春冷笑:“那也是我的事!”
“哼!”
梁大伯狠狠瞪她,忿忿離去。
白氏還想打打親情牌,只不過對上許知春那涼颼颼淡漠的眼神,還沒開口心就先涼了半截。
白氏心里有鬼,總有些疑心,試探著笑笑:“知春,你對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許知春也想試探她,便深深看了她一眼,仿佛意有所指、又仿佛沒有:“哦?二伯母您覺得呢?”
白氏心里更不安,勉強保持笑容:“我想肯定是誤會了!從前我們對你們叔嫂倆是不夠關心,這一點是我們做的不夠好,咱一家子,不該這樣。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兒需要幫忙只管來找我們,我們肯定為你做主。你到底年輕,這一家里有長輩和沒有長輩,那是完全不一樣的。尤其如今你賺了這么多銀子,不知道多少人嫉妒呢,看你勢單力薄難免有人會心懷鬼胎試圖算計,有我們撐腰,多少能免些麻煩,往后啊,你就知道了”
許知春:“不必了。二伯母的關心和撐腰,我怕我福薄命小,消受不起。這種事情很玄乎的,萬一一個不好,哪里合不上,輕則有血光之災、重則喪命,我膽子小,特別怕這個!咱以前怎樣,以后還怎樣就行。”
白氏兩口子都變了臉色。
“你什么意思?”
“許氏,有你這么說話的嗎?好心當作驢肝肺!”
許知春笑容謙虛,“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說說心里的想法罷了,沒人管沒人幫的時候,我日子過的好得不得了,所以,我是真的害怕有人撐腰啊”
“你——”白氏忍住輕輕嘆息,“算了,橫豎看到你好好的我們也安心了。”
“我看她就是不識好歹——”
“算了算了,少說兩句吧,咱們走吧。”
“哼!”
許知春關上門,想了想,笑問春分道:“春分,你覺得我二伯母那個人好不好呀?”
“不好。”梁春分搖頭:“他們都想欺負知春嫂子,都是壞人。”
許知春莞爾,“咳,你別管我,就說、就說,嗯,你自己覺得呢?”
“啊?”
小丫頭眼神迷茫又懵懂,不太了解“自己覺得”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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