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燕怒從心起,勇氣倍增,連帶著珠兒小嬸也鼓起了勇氣,雙方打得不可開交。
戰斗很快結束。
當春分搶到了一根木棒,許知春就料到了。
“壞人!壞人!都是壞人!”
八個劫匪被春分揍得在地上打滾爬不起來,好幾個眼睛里多多少少都沾了點兒辣椒粉,被搓得紅彤彤的,一個勁兒在流眼淚。
曾小燕氣不過,上去就踹:“是不是曾明珠那個賤人雇你們來的?是不是!是不是!”
幸好他們人也不少,幸好知春嫂子反應快,幸好帶了春分。否則、否則
否則怎么樣,曾小燕自己也不知道。
反正,否則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情。
許知春忙拉住她:“小燕,別沖動。”
“我太生氣了!”
曾小燕眼圈又紅了,咬唇含淚:“是我連累了你們,差點害了你們。”
“別這么說!”
“不許這么說啊!”
許知春和珠兒小嬸怎么可能因為這個怪她呢?
“誰作惡是誰的錯。梁三哥,你辛苦一下,把他們全都綁了。”
“行。”
就地取材,將這些個劫匪的要帶解了下來,兩根連成一根,捆上兩個人。
牛車上被他們糟蹋得亂七八糟的,幸好今日不用給蓮花酒樓送番茄,草莓已經沒有了,那一罐冰粉因為密封的好,沒有問題。
魔芋豆腐和魔芋絲卻被毀掉了,今兒賣不成了。
可把他們看的都心疼不已,忍不住又罵起曾明珠來。
將牛車收拾歸攏,春分和梁明亮將這幾個人扔了上去,許知春等跟在牛車后邊走。
進城,報官。
曾明珠在家里得意洋洋,以及還有些迫不及待、幸災樂禍,她在等著看許知春他們灰頭土臉的倒霉樣。
他們當然會倒霉。
既然給臉不要臉,張狂得都蹬鼻子上臉了,她不狠狠教訓他們一通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她會讓他們知道,不給她面子,他們以后就別想在城里好好賣那么點小破東西。
她等著他們求上門來。
到時候,條件怎么開,那可就是她說了算了。
曾明珠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對啊,想要紅薯也好、土豆也好,跟他們談什么談?何必那么麻煩?直接收拾了他們,不就行了嗎?有本事,他們跟她硬剛啊。
他們配嗎?
曾明珠于是有些急不可耐起來,向翠巧笑道:“你說,他們會不會想不到今兒的人是我雇去的啊?”
翠巧也笑:“這——應該能想得到吧?”
曾明珠冷哼:“那可難說!”
畢竟他們那么蠢,說不定想不到呢?那自己豈不是白雇人了?
“你去告訴他們。”
“是,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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