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這兩天便讓齊同、齊貴滿城到處找,想要將許知春他們找出來。
畢竟縣城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他們又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很容易找到的。
誰知許知春在看到齊同跟蹤后就聊到齊大少爺恐怕沒那么容易放棄,客棧柜臺的伙計、掌柜她都給了好處客客氣氣的找借口交代了,齊同、齊貴休想打聽出來。
他們基本上又去了城外的莊子上,并沒有再出去逛街,齊同、齊貴當然一無所獲。
越得不到越心里癢癢坐立不安,兩個不中用的親隨這兩天沒少挨齊大少爺罵。
曾明珠冷笑:“恐怕人早就回去了,齊同、齊貴就算掘地三尺,也未必中用,夫君還是收收心吧。”
齊大少爺有些惱羞:“你在胡說什么!”
“我怎么胡說啦?是,我是不明白,夫君為什么要跟我作對,曾小燕那個賤人自小就一身反骨,嫁了人自以為有了倚靠更了不得了,根本不把我這個嫡姐放在眼里,一回二回三回的,不知給我添了多少堵、害了我多少回,夫君不說為我出這口惡氣,反而一門心思的想要同他們交好,這不是把我的臉面踩在地上嗎?”
“那個小賤人她有什么好?那梁家一家子鄉下泥腿子,也值得夫君主動結交!我是真不明白!”
齊大少爺錯愕:她是這么想的?
“你瞎說什么?我結交他們?他們算什么東西。”
“呵!”
齊大少爺心里一動,他沒有想到那位許娘子這么難上手,對他的殷勤和示好視而不見,甚至是懷著反感和敵意的。他想要達成所愿,恐怕并不容易。
理智告訴他放棄,但如果真能放棄的話何至于等到現在?
越得不到越想得到,更多是不甘心。
他非要把人勾到手不可。
可如今他妻子對此懷疑上了,恐怕行動便會盯著,他若是想去青山縣,她更會跟著。
想要瞞過她,幾乎不可能。
況且,她總會知道的。
既然如此,還不如現在就告訴她。若是哄得她幫忙,豈不更好?自己不便明著去接近許娘子,她卻可以啊。
齊大少爺當即換了副面孔,溫柔陪笑的同曾明珠說話,哄得她氣順了,她再問的時候,齊大少爺便沒再瞞著她。
曾明珠氣得七竅生煙,痛心疾首,“什么?你、自甘墮落!真是自甘墮落!那許知春一個鄉下婦人,算個什么東西,你這什么破眼光啊?竟看上了她!你哪怕看上了青樓里的哪個妓子呢我都不覺得什么,偏偏你看上她。她連咱們家的三等丫頭都不如。呵,夫君的口味還真是獨特。”
齊大少爺惱羞成怒:“你的端莊賢淑呢?你自己聽聽滿嘴里說的些什么!許娘子沒有你說的那么差勁,你別忘了,你們曾家想要買點兒紅薯土豆番茄草莓什么的還買不著呢,還有什么冰粉魔芋豆腐——”
“你閉嘴!”
曾明珠比他更惱羞成怒,誰受得了被人這么捅心窩子?
曾明珠捂著胸口,怒不可遏:“你明明知道她對我們曾家有多可惡、多惡毒,甚至將我的舅舅送到了大牢里,極盡所能的羞辱我大哥,把我娘氣得寢食難安,我爹也丟盡了臉,你居然、你居然看上了她!齊鳴,你想都不要想!那個賤人,她倒是好本事,竟不聲不響的勾引我的丈夫,我不會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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