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別激動,”許知春三步兩步上前,輕輕拍了拍白氏被角,笑了笑,“二嬸看到我用不著這么激動。”
“出去.你給我、出去!”
白氏下意識感覺不妙,心急如焚,一掙扎,牽動傷口,痛得面白如紙,一腦門子的冷汗。
許知春:“二嬸還是別亂動,也別嚷嚷,心平氣和些的好,難道二嬸不想知道我今天為什么沒有出現嗎?”
“你!”
白氏仿佛見了鬼,心里發寒,“你都、知道了?不、不可能、不可能”
“這世上的事,只要做過,總有可能被人知道,怎么可能什么都瞞得住呢?比如二嬸當初推我落崖,瞞得過別人,瞞得過二嬸自己嗎?”
“不!唔唔唔”
白氏怒瞪許知春,更氣惱這會兒自己一動不能動,竟被她拿被子捂住了嘴。
“我已經都想起來了,二嬸。”
許知春慢慢松開被子。
白氏怨恨盯著她:“你想起來了又怎么樣?你沒有證據,你敢說出去嗎?哈哈,你沒有證據啊!”
是了,許知春就算想起來了也沒有證據啊,所以之前她在擔驚受怕什么?還為了這個連覺都睡不好。更昏了頭相信了曾家大小姐的鬼話,以至于落到現在的下場
自找的。
白氏腦子里浮現這三個大字,郁悶得幾乎想吐血。
她真是瘋了啊!
她好后悔、好后悔、好后悔
許知春悠悠道:“是啊,我沒有證據,所以二伯母后悔這么能折騰嗎?你看,折騰來折騰去,反倒把自己給折騰成這樣。二伯母,你有沒有想過,這是明朗和我那去世的公公婆婆在為我報仇呢?”
“你——”
“你想害我、害明軒,他們當然不會同意。”
“住口!住口”
“否則怎么會這么巧呢?陰差陽錯得剛剛好,讓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卻安然無恙。”
“你!許知春!”
“二嬸可要記清楚了,今天我進城,只是去自家店鋪里轉轉,城里發生了什么、二嬸發生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畢竟二嬸是被差役們帶走送醫館、也是差役們送回來的,如果二嬸胡說八道攀咬我,我不介意懇請大人準許讓差役們出面替我作證。”
白氏呼吸粗重,胸口堵塞得厲害。
她本來的確是想攀咬許知春的,憑什么她這么慘許知春卻摘得干干凈凈?就算最后不能將她拉下馬來,也要潑她一盆臟水讓她惹一身騷。
她一口咬定疑似看見許知春跟男人約會才跟了上去、一口咬定混亂中是許知春推她掉下樓那又怎樣?
沒有證據?她的話不就是證據嗎?
許知春即便否認,也肯定會有人相信自己,或者,只要將信將疑就夠了。
潑臟水不說,還有醫藥費,自家非咬死了一定要她負責不可。
反正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可是,差役、差役
她明白許知春的意思,不僅僅是她能找差役作證,更是警告她,她深得盧大人看重,自己若是污蔑她,她不會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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