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伯頭都大了,在崩潰的邊緣來回拉扯:“你給我閉嘴、閉嘴吧!那小子要是個有擔當的就該正正經經的上門提親,而不是、而不是——”
而不是把你肚子搞大屁都不放一個。
哎喲!他這張老臉都說不出口!
那個狗東西,狗雜種,他怎么敢!
梁翠兒卻含淚道:“松連哥本來就同我商量打算最近上門提親的,誰知道那么巧.”
先被你給撞上了。
梁大伯破防嚎叫:“怎么說都是他有理、他們家有理是吧?我才是惡人是不是?”
“爹,我沒這個意思啊,我只是跟你解釋。”
那你還不如別解釋!氣死了!
梁大伯呼哧呼哧喘息,心亂如麻,梁翠兒嗚嗚嗚的哭著,悲戚又難過,張氏一邊抹眼淚一邊咬牙切齒咒罵。
梁大伯心里只覺得絕望。
深深的無力。
算了。
都被人給睡了,肚子里都揣上別人的種了,還能咋的?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只能趁早嫁過去,將這一茬遮掩過去,不然萬一這事兒傳開了,那就是門風不正,萬一再因此影響了小兒子,那他真是殺了這個死丫頭的心都有。
第二天,韓松連低著頭上門的時候,梁大伯和張氏終于見他了。
雖然全程陰著臉,但好歹是松了口。
這門親事兒迅速定下來,韓家很痛快應下給四兩銀子聘禮,多少讓梁大伯兩口子心里略微好受些。
反正梁翠兒也能算是再嫁之人,她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女婿這種事雖然說起來不太好聽,但再嫁嘛,沒那么多講究,勉強也算說得過去。
婚禮就定在十天之后。
至于嫁妝,那是沒有的,頂多就是她帶走她自己的衣裳、賠兩床被子、一頂帳子、一對不大不小的木箱。
僅此而已了。
梁翠兒根本不在乎,歡歡喜喜只有開心。
她憧憬著,只要嫁入韓家,婆婆和大嫂都那么喜歡自己、疼自己,松連哥對自己也那么好,以后一定和和美美不要太幸福!
秦青嬤嬤當八卦講給許知春聽,許知春輕嗤,“這是她自己選的路,她自己高興就好。”
秦青嬤嬤也道:“那個韓馮氏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以后有她苦頭吃的。老奴可得將咱們家里看緊一些,那韓馮氏心思大著呢,沒準還妄圖尋摸上咱們家。”
梁明軒這個“頂梁柱”一來年紀小、二來不在家,許知春再厲害也只是個年輕小婦人,韓馮氏敢生出什么心思來一點也不奇怪。
許知春冷笑:“那就有勞嬤嬤了,她盡管來,我也想見識見識她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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