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老四快氣死了:你們當著老子的面在說這些有考慮過老子的感受嗎?你們難道不是應該譴責許氏冷血無情嗎?
連老四終究等到了寥寥幾個同情者。
“我看是真的,誰敢開這種玩笑啊,許夫人該不會真的不讓人父女相見吧?”
“是啊,就算在她家做婢女,這血脈親情也是割舍不斷的,不讓人家父女見面說不通啊。”
“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呵呵,誰知道呢。人家現在是許夫人了,別管做什么,誰敢說她的不是啊。哎呀我可什么都沒說,你們別看我。”
“哎,要我說也是,這人啊是會變的,得意了就猖狂。哪兒管別人死活?我也什么都”
連老四得意了,更加痛心疾首的控訴,話里話外自己這個當爹的多么關心女兒、牽掛女兒,好心好意大老遠特意趕來,沒想到連許夫人家大門都進不去,想叫女兒出來說說話也不被允許,他這個當爹的好難過,心情真是糟糕透了
這話一出,許多村民都驚了,不知道說什么好。
哪怕向著許知春的,心里邊也不由覺得她做的有些過了
秦青嬤嬤就是這個時候出來,帶著木香,捅破了連老四的謊言。
一個自從女兒記事開始就對女兒非打即罵、最后更是毫不猶豫將女兒賣給了人牙子的所謂的“親爹”,能有多愛女兒?
他找來,不過是想要木香的月錢罷了。
但木香被他賣掉那日起,就已經與他再也沒有任何關系,自然不可能再理會他。
“如果不是那么巧被夫人買下,我早就被賣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你難不成也會關心我去找我?賣我那日就當我死了吧!”
“想要工錢我一個子兒也沒有,我這個年紀根本做不了什么活兒,全靠夫人心善,肯好飯好菜養著我,給我衣裳穿、屋子住,哪里還有什么工錢!”
連老四氣急敗壞:“怎么可能沒有工錢?大戶人家的下人不都有月錢的嗎?”
村民們一片噓聲。
都不用秦青嬤嬤說什么,一人一句都快把連老四給淹沒了。
“我就說呢,就他這樣的人能是什么好的?什么關心啊、牽掛啊,都是狗屁,原來是盯著木香的工錢啊!”
“木香才多大?這么點小丫頭也的確干不了什么,許夫人可啥啥都沒虧待她,瞧她那衣裳鞋襪,比咱們家里的丫頭小子還要好,氣色也好,吃的肯定也不虧。工錢?光花主人家的錢還不夠、還要工錢?沒有工錢才正常。”
“就是嘛。”
“把親生女兒都賣了,真不是個人!還有臉找上門來,不是人,太不是人了。”
“賣都賣了還敢來找?這太不講道理了吧?換做是城里別的大戶人家看他敢不敢去找?這不就是欺負許夫人心善嘛。”
“許夫人不理會太應該了!”
“沒想到木香這丫頭這么慘!”
“攤上這種親爹,能不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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