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一急,突然沖向人群,一言不合將一位壯碩的中年婦人雙手舉了起來,好委屈控訴:“我就是力氣大嘛!”
“啊!啊啊!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大嬸嚇得下意識掙扎又不敢掙扎,聲音都失真了,太特么嚇人了!
秦青嬤嬤也嚇一跳,忙叫春分把人放下來,連連給人賠不是。
周圍一陣抽氣聲,隨后無數人驚呼鼓掌。
“好!”
“是真的,果然好大力氣!”
“看不出來,真看不出來!”
“這下子我信了!”
“我也是!”
秦青嬤嬤趁機賣慘痛訴,大家義憤填膺,將齊大公子罵的狗血噴頭。
秦青嬤嬤維護許知春名聲的同時,又不動聲色的順帶提醒:沒有證據隨意污蔑皇上封赦的善慈夫人,那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就是質疑皇上英明,是要打板子吃牢飯的,可別胡說。萬一有那齊家人派來故意散播謠言試圖煽動大家伙兒的,大家伙兒可記住了,別上當。
官府尚可怕,皇權更可畏,大家紛紛表示知道了,肯定不會上當!
善慈夫人大家伙兒又不是不了解,她當然是被污蔑的。
女子真是不容易,被這種不要臉的糟踐人糾纏上,結果反倒要小心翼翼擔心自己的名聲
秦青嬤嬤感激不盡,連連稱謝。
除了秦青嬤嬤,還有不少余捕頭暗中安排的人,趁此機會將這事兒的真相擴散出去,就此蓋棺定論。
齊大公子想要翻盤都不能夠。
余捕頭絲毫沒給齊家顏面,知會了當地官府之后,立刻帶人直撲齊家拿人。
知縣大人當然知道齊家跟范同知家的關系,但余捕頭也狡猾,先說了有個人得罪了善慈夫人,他奉命來拿。
等他領取批復,得了準許,就急匆匆走了。
知縣大人知道他拿的是齊家大公子的時候,人都已經被余捕頭從齊家拽出來了。
那么多百姓圍觀,知縣大人什么都做不了,只好眼睜睜看著人被帶走。
齊大少爺是青紫著一張臉被強行抬走的,齊同、齊貴也受了傷,被強行拉起來押走。
齊夫人怒不可遏,咬牙切齒大罵許知春“欺人太甚!”
立刻叫人備車去省城,找她堂妹求助。
齊老爺忙派小兒子帶人遠遠跟著余捕頭一行,到了青山縣仔細打點,不怕花錢。
“給我多收買些流氓地痞,好好的散布出去,就說那許氏不要臉,先前勾引糾纏你兄長,曾氏的事兒就是她一手籌劃的,后來她受了封賞便自視甚高看不上你兄長了,你兄長氣不過找她理論,反而被她倒打一耙報官冤枉.”
“能收買多少人收買多少人,往人多的地方去散播,說的有多難聽就多難聽。”
“不要怕花錢。”
齊二公子答應一聲急忙跟去。
余捕頭知道他們跟在后邊,勒令不準回頭看,當他們不存在。
齊家人要是真動手干了什么,那就是公然跟官府作對,范同知親自來了都救不了他們。
他巴不得呢。
進城之后,余捕頭帶嫌犯歸案,齊二公子命管家帶人去收買流氓地痞散布流言,自己急急忙忙求見盧大人。
盧大人并不知道齊家和范同知的關系,畢竟這種事范同知不會特意跟他提起,他又不是齊家所在青陽縣的知縣。
至于齊家,也不會特意跑到鄰縣來宣揚自家的同知親戚。
曾家之前雖然和齊家結親,但曾家和范同知又隔了一層,曾老爺的臉皮委實也沒有那么厚得意洋洋到處宣揚,頂多做生意的時候不動聲色宣傳那么一兩句。
但他哪有機會跑到盧大人面前去低調的宣傳呢?
當然,盧大人就算知道,也不會怕了,但多半會見一見齊二公子。
盧大人見這齊家的人居然還敢追到這兒來,勃然大怒,命人趕走。
“告訴他們,回去等審案結果就是,再來叨擾,便是擾亂公堂,本官決不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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