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翠兒還在屋里哭,死活都不可能跟韓松連母子回韓家去了,韓母急得要下跪,被張氏臭罵得老臉通紅,哭著自扇耳光,一邊扇一邊罵,罵了自己又打已經挨了梁家大房父子一頓胖揍的韓松連,梁家大房根本不為所動,將他們給轟了出去。
“滾滾滾,別臟了我們家的地,這事兒沒完!”
韓松連母子在梁家村眾人或鄙夷或嘲諷的目光下抱頭鼠竄狼狽而歸。
梁大伯叫大兒媳關上院子門,眼不見心不煩。
他素來要臉,但現在處處丟臉,真快沒臉見人了。
村民們見沒有熱鬧可看,三三兩兩很快也散了。
秦青嬤嬤也吃了瓜,心滿意足的回去轉述給許知春聽。
“現世報,看他們家總使壞呢,這可報應了吧。”
許知春不好意思現場吃瓜,聽秦青嬤嬤說的活靈活現跟現場見也差不多了,同情她也生不出來什么同情,就覺得這事兒離譜。
“那種人家梁翠兒自己非要一頭扎進去,遲早得倒霉。”
“可不是呢!”
關起門來怎么說都無妨,“夫人您可別心軟,老奴猜測大房恐怕又要老著臉皮求您呢。”
許知春:“我當然不會心軟。”
她又不傻,這種事她躲都躲不及,怎么可能插手?
要是真的想插手,她和梁明朗發現韓馮氏和韓松連奸情的時候就不會當什么沒發生了。
不過,三天前他們發現奸情,今天這事兒就爆了出來,還是白氏發現的,許知春總覺得好像哪里怪怪的。
心里一動,許知春三言兩語結束了同秦青嬤嬤的八卦交流,去后院找梁明朗。
秦青嬤嬤見了露出欣慰笑容:夫人和老爺感情真好啊,看來沒多久小主子就有消息了!
梁明朗正在后院用竹子制作弓箭。
先兩天兩人閑聊,許知春好奇問他會不會打獵?梁明朗就說會,還說過幾天帶她進山里走走,許知春高高興興的答應了。
古代的深山里處處都是危險,不要說她了,就是土生土長的村民們都不敢往深了去,除非是災荒年為了活命不得不硬闖,然而硬闖的年份無一例外都有悲劇發生。
但梁明朗既然說可以,許知春就信了,還挺期盼。
雖然期盼吧,她也沒想到梁明朗行動力這么強,這就開始做弓箭了。
梁明朗見她過來看自己做弓箭,有一句沒一句的扯著閑話,便主動問道:“你有話想問我?”
“啊?這么明顯嗎?”許知春笑了笑,索性開門見山,壓低聲音微微湊近:“梁翠兒的事兒,跟你有沒有關系?”
事情發生的太巧那就不是真的巧了。
梁明朗“哼”了一聲笑了笑,“天下無不透風的墻,這種事本來就不可能瞞得住一輩子,我只不過選了個好時機讓事情暴露而已。”
“二伯母好好的突然跑到他們家去,也是你干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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