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朗:“不需要。”
許知春:“.”
計應玄怒視。
梁明朗:“計公子是客,安享為客之道就好,其他的事都很多余,沒有必要。”
計應玄冷笑:“呵!”
他一個大男人,竟如此心安理得站在邊上看著妻子操心地里的莊稼,怪不得知春如今對農活如此嫻熟,都是被他逼的吧?
許知春柔聲安撫計應玄,“計公子,沒事兒,沒什么要幫忙的,你隨意就好。”
計應玄只好氣悶點點頭,跟在許知春旁邊看著。隨意是不可能隨意的,他就要跟著她。
在地里消磨了半日,這才回莊子上。
回莊打吃晚飯前后開始,計應玄整個人就顯得很暴躁,暴躁又隱忍,隱忍又沒忍住,坐立不安的那種。
許知春沒太留意——在計應玄面前,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心虛的,根本不敢正眼看他。
梁明朗就看的很清楚了,十分無語。
計應玄這是什么毛病?
他又想到什么了?
或者是誰又怎么他了?
吃過晚飯,兩個人再次對上目光時,計應玄不忍了,冷著臉走向梁明朗:“梁老爺,借一步說話。”
“計公子請!”
計應玄瞪著梁明朗,咬著牙一字字道:“之前怎么樣我不管,你不能跟知春住一間屋子。”
梁明朗豁然開朗,所以此人暴躁又隱忍、隱忍又暴躁是因為這個?
他忍不住有點兒同情。
然而生死大事,為之奈何?
遲早,他要知道的。
梁明朗語氣緩了幾分,“計公子,你就那么肯定我夫人是你要找的人嗎?”
“她是!我不會看錯。她只是失憶了,所以才不認識我了。”
梁明朗默了一瞬,“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你不能跟她住一起!”
梁明朗看著要崩潰的計應玄,點點頭:“行,我答應你。但你應當也知道,她與我早已成親,計公子難道一點也不介意嗎?”
“介意什么?”計應玄慘然一笑:“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早早找到她,才叫她受了這么多苦,她失憶了嫁給你罷了,并非她的本意,待她想起一切,她當然還是我的妻子。梁明朗,你趁著她失憶的時候哄她成親,非君子所為。”
梁明朗:“.”
得,他反倒被教訓上了。
梁明朗又氣又不忍,心里邊也是憋屈糾結的夠嗆。
無數的吐槽和不滿化成忿忿一句:“你可閉嘴吧!”
“哼!”
計應玄冷臉憤然離開,“希望梁老爺說話算話,莫要做那等小人行徑!”
梁明朗心里罵道:小人行徑?等知道真相,老子等著你給老子賠禮道歉!
許氏救了他,也幸好遇見的是他,但凡換個人試試呢?
計應玄不放心,躲在暗處盯到夜里,看到梁明朗果然單獨進了一間房間,又等了好一會,這才回房心亂如麻的睡下。
梁明朗會這么本分嗎?當然不會。
計應玄剛走,他便進了許知春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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