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了他都這樣了,他竟然連面都不露,任由這些人這樣奚落她。
她一個女孩兒家,怎么受得了這些?
原本還有幾分假裝的白云鮮,此刻越想越委屈,不禁真的傷心的哭了起來。
白蘭氏臉上也有些燒的厲害,但已經騎虎難下,也只好豁出去硬著頭皮往前了。
“你們欺負人呀!太欺負人啦!我家云鮮那是十里八鄉有名的好姑娘,說親的媒人踏破門檻,秀才公怎么啦?秀才公看上她也、也很正常!梁明朗、許氏,你們倆說句話!”
“你們今兒要是不給個交代,是不是想要逼死我們家云鮮呀。我可憐的孩子,你命怎么這么苦呀”
梁明朗面沉如鐵,捏著拳頭恨不得上去一拳砸死一個。
他生平最厭惡這等撒潑打滾的婦人,看見就拳頭癢。
許知春也好氣,輕輕扯住了梁明朗,微微搖頭。
梁明朗眼中怒火漸緩,咬牙沉聲:“真是豈有此理.”
她們怎么敢?
許知春:“我來。”
許知春上前,“白家嫂子,你們娘倆這話有意思,一唱一和的,想賴上我家明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什么意思?你——”
“捉賊拿贓、捉奸捉雙,不然呢?憑你們張嘴說什么就是什么?”
梁里正冷笑:“許夫人說的沒錯!簡直好沒道理!”
“就是嘛,你們說啥就是啥?那要這么說,趕明兒不是誰都能說秀才公跟自家女孩兒好上啦?哎喲呸呸呸,可不帶這么壞我們秀才公名聲。”
“就是,空口大白話誰不會說呀?”
白蘭氏氣的叫嚷:“誰說我們空口白牙?我們家云鮮有玉佩,有玉佩!就是你們家秀才公給的玉佩!”
許知春“嗤”的笑了,看向白云鮮:“我們家明軒送給你玉佩?”
白云鮮面皮發熱,根本不敢抬頭看許知春,“嗯”了一聲。
白蘭氏揚眉吐氣:“看吧?我就說呢!”
“可不就是你說呢,你們說玉佩是我家明軒送的就是?”
“你——”
“誰看見了?”
“.”
“我家明軒若是真對你如何,送給你玉佩,你不好好收著,反倒特意跑到我們家當著眾人面哭成這樣,不奇怪嗎?”
“是啊,要說小年輕之間真相互送什么,那還不是寶貝的收著?拿有拿到人家里哭成這樣的。”
“就是嘛!”
白云鮮哭道:“我、我是太高興了,就、就想著趕緊把事情定下來”
“我看你是故意想把事情鬧大,好逼得我們家明軒認下這筆糊涂賬吧?”
“我沒有!”
“不過你想岔了,我們明軒絕對沒有送你什么玉佩!這玉佩八成是你撿的吧?可是今兒來的客人這么多,你怎么肯定一定是我們家明軒的?”
“你有證據嗎?”
“沒有,就是污蔑!”
“污蔑秀才,要打板子坐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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