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聽得心驚肉跳,眼前一黑又一黑。
白氏腳步虛浮回到家,再也撐不住倒在了床上。
“怎么辦、怎么辦.”
心懷鬼胎喜歡算計作惡的人從來不會小看對手。
梁明朗和許知春八成想到了這事兒跟自己有關吧?
許知春也就罷了,梁明朗他、他那么兇惡,會不會對自己如何?
白氏如墜冰窖,根本不敢想。
要說后悔自然是后悔的,早知道就緩一緩、想周全了再做了。
白氏心里慌得晚飯都沒吃。
大晚上的,她咬牙往自己身上潑冷水,濕淋淋的衣裳冷冰冰、黏糊糊的貼在身上,她就那樣呆呆的坐著,不去換。
她想,若是病了,他們就不能來找她了吧?病的時間長一些,這事兒也就淡了、沒準他們便算了吧
第二天,白氏如愿以償的病倒了。發起了高燒。
人還算清醒,她便懨懨的告訴家里人不用請大夫,歇一歇就好。
自打她身體出問題以來家里就花了不少錢,又嫌棄她不怎么能干活兒,早就不滿了,她自己說不用請大夫,巴不得呢。
沒人會主動給她去請。
梁明朗還是來了。
白天里二房的人都出去干活兒了,他避人耳目進了二房的院子,直奔白氏臥室。
白氏聽見動靜下意識睜開眼,看到梁明朗的時候還當自己出現幻覺了。
發現真的是他,嚇得魂飛魄散想要驚叫。
無奈發燒臥病在床,嗓子嘶啞,根本尖叫不出來。
“你、你、你來干什么.”
“我來干什么,二伯母心里不清楚嗎?”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二伯母真是心思敏銳、心細如發啊,我還什么都沒說呢,二伯母就想到了嗎?”
“.不是!”
“你害了許氏還不夠,還敢動明軒。白氏,我看你是真的想死。”
“不、不!”
白氏拼命搖頭,緊緊攥著被角指節泛白,“我沒有、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
梁明朗目光森寒,冷意迸射,“不敢?我看你敢的很,除非死了,不然什么都敢。”
梁明朗“唰!”的拔出匕首,雪亮尖銳的刀鋒直刺人心。
白氏“啊!啊!”驚恐的瞪著那匕首,心臟瞬間停止了跳動,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梁明朗嗤笑,這么怕死,偏偏這么惡毒。
梁明朗掐她人中把她弄醒。
白氏一睜開眼睛又看到那雪亮尖銳的刀鋒,險些又暈過去,她崩潰了,“你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尖銳的刀鋒瞬間抵在她脆弱的脖子上,“我想干什么?我想殺了你!”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白氏崩潰哭求,眼淚鼻涕齊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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