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這契約嬸娘嫂子姐妹們沒什么問題了吧?”
眾人齊聲回答:“沒有了!”
當然沒有啊,除非誰心懷鬼胎那才會說有。
為了表示自己坦坦蕩蕩、正大光明,梁里正和四太奶他們都當中間人做見證,證明這契約是沒問題的,大家伙兒非常痛快的就簽訂了。
作坊正式開工那天,鐘長寬、梁小滿、楊明父子倆也都去了。
村里更是無數人擠在作坊門口看熱鬧。
之所以擠在作坊門口,是因為閑雜人等一律不準進入作坊,有事兒想要找自家人也不許,也不許把自家娃帶去作坊一邊干活兒一邊帶娃。
做事期間除非天大的要緊事,否則也不許做事兒的人出來。
就算進不去,村民們也聚集在作坊門口嘰嘰喳喳議論討論了老半天才散了去。
畢竟村子里可從來沒有過什么作坊啊,建造得這么好的作坊更見所未見,讓人一看便情不自禁生出幾分敬畏重視的感覺。
被挑中了在里邊干活兒的人家,家人們喜笑顏開,無不自豪。
家中的小孩兒也神氣極了,獲得小伙伴們一陣羨慕。
亂了三四天,終于一切步入正軌,受雇做事兒的嬸娘嫂子姐妹們基本上算是習慣了各種規定,許知春終于松了口氣。
這就好。
剩下的便沒有她什么事兒了,交給珠兒小嬸和曾小燕管著,曾小鵑從旁幫忙,還有一個梁明亮也幫照看著。
許知春便打算休息休息,過些天去婁家村看看,以及青陽縣那一片兒的棉花,她屬實不能完全放心。
“咱們索性在婁家村那邊住兩天好不好?那邊的房舍我覺得比起青陽縣的莊園來也一點兒不差什么,是我親自畫了圖樣交代著修繕擴建的。莊子后頭有一條水溝從山里流出來的,我讓小滿找人拓寬挖深了,還挖了溝渠引水入莊園,挖了個挺大的池塘,養了不少魚。”
“活水,養魚特別好,能釣也能撈。家里有腌的很好的酸菜和泡菜,我們帶一些過去,正好可以煮酸菜魚”
夜里回了房間,許知春自自然然躺靠在梁明朗懷里,絮絮叨叨說笑著自己的打算。
男人眸光柔軟,目不轉睛看著她,不時含笑說好。
抬眸間四目相對,許知春對上那雙深邃黝黑的眸子,心神輕顫,那目光漸漸灼熱、熱烈,緊緊纏繞著她,無所遁形。
她后知后覺隱隱察覺到仿佛有什么不對勁,慌亂的挪開目光,下意識掙扎。箍著她腰間的大掌突然發力,她掙扎不動,隔著薄薄的衣衫他掌心緊貼處肌膚漸漸火熱滾燙,她忍不住輕顫,身體有點兒酥軟,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
他
“知春.”男人自她身后突然前傾,手臂稍用力,她纖薄的后背便身不由己的貼在他滾燙的胸膛上,頓時一僵,一動也不敢動了。
男人俯身,在她耳畔輕柔低語:“咱們在我爹娘墓前拜過的對不對?我和你,不是別人。”
他的氣息讓她酥酥麻麻輕輕顫栗,許知春從臉頰直紅到耳朵根,“我”
“你答應嫁我。”
“.”
好一會,男人也沒有等到她的聲音,便又輕笑:“我媳婦兒默認了,對不對?”
“.”
他自覺又主動,手上微微用勁兒令她轉身,捧著她的臉吻住她的唇
許知春被迫緊緊隨著他,如風雨中無法自控的小舟一次次被拋上風口浪尖,一整夜都是混亂的、火熱的、迷醉的、沉淪的,黑夜過去白日來臨,陽光重新普照大地,她也仿佛迎來新生,感覺整個人重新活過來了。
只是這新生有點兒慘,渾身酸痛無力,除了瞪他還有力氣,再也沒有力氣做的了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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