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受傷的偏偏是她!
竇夫人又尷尬又羞臊,難過的低頭哭了起來。
范夫人一眼都不想看她,排斥的往旁偏頭,半閉了眼:“出去。”
“姐姐,我——”
“出去!”
方嬤嬤不由分說扶起了竇夫人,“竇夫人,您請。”
竇夫人無奈,只好自己強行挽尊自給臺階,聲稱晚些再來探望,不得不退出去了。
范夫人冷冷吩咐:“好好查清楚,那瘋婆子怎么會到家里來?到底是怎么回事!誰放她進來的!”
“是,夫人。”
發生了這種事哪里還需要夫人吩咐?她已經交代下去了,可是,怕是未必能查到什么。
沒人想過會發生這種事,也就沒有人提防什么,被有心人算計了,要怎么查呢?
竇夫人知道許知春住在哪里,怒氣沖沖乘車過去算賬。
因為肩膀上、手臂上都有傷,許知春懶洋洋的沒什么精神,悄悄服了止痛藥、消炎藥后,便躺下休息了,梁明朗在旁邊陪著。
竇夫人嘭嘭拍門,梁明朗按住許知春沒讓她動,打開房間門,也沒讓竇夫人進去。
竇夫人鬧的動靜很大,憤怒控訴許知春陰險狡詐、卑鄙無恥。
“我不知你究竟使了什么手段法子,我只不信世上有這么巧的事兒,范夫人不早不晚偏偏這時候出了事兒。”
“許夫人好大的能耐,竟連那瘋婆子也能指使,還能叫人混進了范夫人府上,害的范夫人受了傷。”
“許夫人有本事出來啊,躲著不敢見人不是心虛是什么?”
“范夫人心腸軟,我卻受不得這口氣,總要與許夫人理論理論!”
“.”
竇夫人穿戴富麗,又帶著下人小廝四五個,客棧掌柜、伙計勸解不得也不敢用強,只好隨她去了。
竇夫人鬧得厲害,惹得許多人圍著看熱鬧。
梁明朗堵著門不許她或者她帶來的狗腿子們沖進房間而已,其他一概不理,目光冷嗖嗖的。
圍觀的客人們雖然沒有吃過完整瓜,但并不影響他們從竇夫人的話中分析、腦補,嘰嘰喳喳小聲議論不已。
竇夫人有些得意,又有些丟臉,硬撐著罷了。
她畢竟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夫人,體面的很,平日里哪兒肯做這種市井潑婦狀?幸好這是省城,不是她家所在的青陽縣,沒什么認識的人,就算丟人也有限。
她不得不這么做。
至少,這等于表明了態度。
否則在范夫人那里她無法交代。
誰叫她逃過一劫避開一難而范夫人倒霉遭殃呢?
竇夫人眼看鬧得差不多了,恨恨罵了幾句“縮頭烏龜!”、“心虛!”,冷笑著便要離開,梁明朗堵住了路。
“罵了人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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