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爺、鐘掌柜各拿了一半,各有渠道銷往往外地。
若是產品經得起市場考驗、大受歡迎,以后的貨物就更好走了。許知春甚至打算繼續擴大魔芋種植。
買地、開荒、雇村里人做活兒、生產、銷售,一整條產業鏈完美銜接。
等到秋天,土豆、紅薯大批量成熟,官府收購運往外地做種也好,進自家作坊做成紅薯粉、土豆粉也好,都不用愁。
一切欣欣向榮。
梁明朗最愛看的,便是他媳婦兒暢想未來產業藍圖時眉眼明亮、意氣風發的樣子,仿佛整個人發著光,讓他著迷驕傲。
他以為他能陪著她的時間會久一些,沒想到又一次分別來的如此猝不及防。
接到謝大將軍密信,梁明朗的心沉了下去,但半刻也耽擱不得。
面對唇角噙笑、眉眼溫柔跟他說著過兩天進山逛一逛的許知春,梁明朗胸口更悶得厲害,他明天一早就要離開。
他連緩緩說的機會都沒有。
許知春恍恍惚惚,如在做夢。
“你、你說的離開、是什么意思?有事?什么事?”
他的神情不像出門三五日探親訪友,許知春的心一點一點浸入寒潭,莫名的感知到了危險的氣息。
梁明朗擁她入懷,緊緊抱著她,在她耳畔低語:“若是旁人問,我半個字都不能說,但你不一樣,知春,我與你是一體,我得告訴你,讓你心里有底。玉昌王造反了,謝大將軍傳了密信給我,我得趕去西北助謝大將軍一臂之力。你乖乖等我回來,放心,我一定會回來。我比你想的更舍不得你.”
便是這一句,論理他都不該告訴她,但他怎么忍心讓她稀里糊涂什么都蒙在鼓里?
只是,更多的,他也不能說了。
許知春腦子里嗡嗡的,腿腳發軟。
什么王?什么造反?什么大將軍?
她從來不覺得這些事兒有朝一日會跟自己牽扯上什么關系。
即便盧大人替她請功,即便皇上封了她一個善慈夫人的封號,她也依然覺得自己距離那些東西很遠很遠。
遠到日常生活中根本不需要考慮。
臉頰落下輕柔的吻,酥酥麻麻。
“對不起”
男人在她耳畔輕輕道。
許知春從他懷中慢慢抬頭,嘴唇動了動,男人的食指輕輕抵在她唇上,“寶貝兒,別問。”
許知春有點難過,纖細的手指不由得攥緊了他身側衣襟,“是不能說嗎?”
梁明朗看她這樣心都要碎了。
“等我回來。”
“危險嗎?”
“不危險”
“騙人。”
“我保證,真的。”
許知春咬咬牙:“你要是不回來,我肯定改嫁,我——唔!”
男人以吻封緘,用力得恨不能將她拆吃入腹,滾燙的氣息、熾烈的欲望、還有劇烈得凌亂的心跳,交織糾纏,難舍難分,許知春整個人軟在他懷里,柔軟的雙臂緊緊環抱著他的腰。
“不許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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