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還沒有別的什么發現,他推斷對方應當是把人擄走了。
雖說暫時還追查不到下落,但基本能肯定人還活著。
要說這事兒跟曾家一點關系也沒有,余捕頭也不太相信。
沒有曾家的帖子,嫂子不會出門,也就不會失蹤。
可曾家說了宴客卻并沒有宴、也沒讓人知會嫂子一聲,這就很有問題,就這一點,足以問候他們了。
曾老爺曾夫人、大少爺和大少夫人全都被余捕頭抓回了衙門,派人把守曾府大門,曾府其他人等被勒令待在府中不得出門,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每三日準許兩人出門限時買菜。
余捕頭又派人排查昨日、今日出城的車轎,可疑的人。
盧大人聽了余捕頭稟報,也擔憂不已,吩咐余捕頭只管去查,但注意保密,切記能不鬧到明面上就好好保密。
畢竟鬧大了對許夫人名聲也不好。
余捕頭領命。
盧大人又吩咐道:“找兩三個身手好、心思也靈活的安插在縣學,暗中保護梁明軒。”
“是,大人。”
“曾家的人你去審,注意分寸,此事本官便不過問了。”
“是。”
曾家畢竟也是剛剛捐獻過糧食的人家,盧縣令親自審問,掣肘更多,不如索性避開。
余捕頭對曾家就沒那么多顧忌。
曾家人除了曾大少夫人一言不發什么都沒說,其他三人都氣的夠嗆,憤怒指責、控訴、喊冤。
“冤枉?”余捕頭冷笑:“冤枉不了,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府上下的帖子,也不會發生此事,你們哪一點冤?”
“可是宴會并沒有舉辦,許夫人也并沒有去過我們家啊。”
“宴會既然取消了,為何不打發人告訴許夫人?”
“偏偏當時忘了,這是我們疏忽,我們認錯,但旁的都跟我們無關啊。”
“我們要見盧大人。”
“對,我們要見盧大人,請盧大人秉公處置。”
余捕頭冷笑:“見盧大人?你們不配。我叫人查過了,所謂那那日辦宴會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謊言,你們并沒有給別家夫人小姐下帖子,日常與你們家有所往來的人家,沒有一家收到過請帖,但貴府少夫人卻獨獨親自上門邀請許夫人,這是為何?”
曾老爺父子變了臉色,看向婆媳倆。
曾大少夫人慘笑:“都是母親吩咐我去給許夫人送帖子,其他的是母親親自安排,我并不知。”
曾夫人則翻臉不認,狠狠瞪她:“好你個文氏,你這是把一切都推給我?闔府上下誰不知道你當家,什么時候又成了我安排了?我一概不知!”
“母親你!”
“你有什么該交代的自己跟余捕頭交代,老老實實說實話吧,省得連累一家人。”
“母親.”
曾大少夫人萬萬沒料到如此。
曾大少爺已經煩躁:“夠了文氏,你到底是怎么辦事的?你看看你鬧出多大大幺蛾子!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藏著掖著不成?你想害死全家嗎?還不快說。”
曾老爺爺將信將疑看向兒媳婦,“文氏,快說實話。”
“該說的我都說了,我都說了!”
曾大少夫人沒想到自己遭受了全家人的攻擊,官府還沒說什么呢,自家人先指責她了。
曾大少夫人崩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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